“啊,张少,您难道还不能原谅犬子吗?”
见到张横说他的位置要保不住,平振南叼在嘴上的香烟吧嗒一下掉在了桌上,整个人更是如同火烧了屁股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神情惊惶无比:“张少,我……”
“平局,别急,你听我说。”
见平振南吓成这副样子,张横心里好笑,但他却也不能做的太过份,所以连忙解释道:“这事与我无关,也不是今天的事,而是与你们分局门口的风水有关。”
“哦!”
平振南一怔,但总算心中松了口气。
他刚才还以为是张横不肯放过他儿子,要追究到底,这才会吓得失态。
此刻听他说是分局门口的风水有问题,他虽然心中也是又惊又疑,但却已没有了先前的惊慌。
“平局,你们西城区公安分局,是不是这几年领导换的比较频繁。”
张横一脸的微笑。
“啊,你怎么知道?”
平振南脸色微微一变,望向张横的眼神又变得异样起来。
不错,张横的话,确实是说到了点子上。
这几年来,西城区公安分局的领导,确实是象走马灯般换的非常的频繁。
心中默默地算了一下,光是近两年,分局局长的位置,就已轮了四个,可以说是每过半年就要换人。
这样的领导更替频率,确实是在其他任何部门少见,他平振南也是刚在半年前才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
不仅如此,那些被换掉的局长,都是多多少少出了问题,最后的结局都比较惨淡,不是降级处理,就是被调到了偏远的贫穷地区,甚至还有一位被双归,直到如今还在停职接受检查。
所以,平振南虽然坐上了这西城区分局局长的宝座,其实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也会象前几任一样。
这正是他刚才听到张横说他位置保不住时,会如此惊惶的原因之一。
此刻,细细咀嚼着张横的话,他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眼睛陡地一亮:“张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分局之所以领导更替如此的频繁,是跟门前的风水有关?”
“嗯,不错。”
张横点头:“平局,说句实话,我是位阴阳风水师,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我看你们分局门口的风水确实是有问题。”
“啊,张少原来是位阴阳风水师。”
这回平振南更加的惊奇了。
不过,刹那的愣怔,他猛地想到了什么,脸上再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张少,难道你就是那天在诸几浣溪渡假村,被净禅大师向王书记推荐的那位小张同志?”
平振南猛然记起来了。
他的一位曾经的同事,上次随同省委王书记去浣溪渡假村的泥石流灾难现场慰问,后来跟他说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王书记去拜访一位叫净禅的大师,在那里,净禅大师向王书记隆重地推荐了一个叫张横的年青人。
平振南自然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那天,当他知道与韩冰蕾在一起的年青人,也叫张横的时候,心里曾怀疑诸几浣溪渡假村的张横,是不是与这个张横是同一人。
只是,这事不好随便核实,他也就把这疑问藏在了心里。
现在,听张横说他是位阴阳风水师,不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这才会问出来。
“嗯,不错,那天我确实是在浣溪渡假村见到了王书记。”
张横点头。
“啊呀,原来你就是那位小张同志啊!”
平振南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望向张横的眼神更加的不同了。
开玩笑,这位张少果然是来历非凡。不仅与韩厅关系密切,而且还与省委书记也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