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哥,你快说说。”
张横精神一振。
“你所说的那个地方,当年确实是有一户姓叶的老财主。”
赵君儒道:“只不过,那已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而且,在当年的时候,叶家不知是犯了什么事,被倭人租界的警察给抄了家。”
“果然如此!”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有些迫切地问道:“赵哥,那有没有调查到,叶家有什么后人还留了下来?”
“唉,据多方的了解,叶家当时全部人员都被抓去了。”
赵君儒叹了口气:“只是,因为时间实在是太久了,谁也记不清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真的这么不幸吧?”
张横一惊,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不过,还是从一户曾经住在叶家旁边的人那儿,得到了一些不确定的消息。”
赵君儒继续道:“那人现在也都有六十多岁了,他曾听他爷爷讲过,叶家人被全部抓走后,在半路上,好象有人营救,把叶家的一个小孙子给救走了。”
“啊,真的吗?”
张横浑身剧震,人也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兴奋之极:“赵哥,那个被营救出来的叶家后人,现在有他的消息吗?”
“张兄弟,你别急。”
赵君儒耸耸肩:“这只是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当年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那人也只是听爷爷说起过,无法证实。”
“至于叶家那位小孙子,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他也是不知道。因为,从此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叶家的任何消息。”
赵君儒摇了摇头:“所以,张兄弟,这事急不来,本少现在已把有关消息传了开去,相信只要一有叶家后人的蛛丝马迹,一定能查出来。”
“好的,赵哥,这事太谢谢你了。”
张横心中很是感激,却也明白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
七八十年前的事,那里能说查出来就查出来,更何况,那时还是乱世。
正说着话,这个时候,赵君儒邀请的朋友陆续到来。
来的一共有七人,全是明珠市政府部门身处要职官员的子侄辈,年纪与赵君儒差不多,是真正的衙内党。
其中身份最高的是明珠市公安局局长的公子王红伟,年纪比在座的都大些,已三十出头了,他与其他几位衙内一样,都与赵君儒有生意上的往来,说起来也算是死党了。
一翻热闹,众人入座,赵君儒却站了起来:“各位,这是我的张兄弟,张横,他可是位了不起的风水大师,医卜星相,无一不能。哈哈,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后可还得请各位大少多多关照。”
赵君儒说着,为张横一一介绍起了在座的诸人。
然而,当众人看到赵君儒今天隆重接风宴请的是张横这位年青人,而且还是位风水师,几人脸上的神情顿时都变得怪异起来。
貌似他们还真有些看不起张横。
“张少,君少说你是位风水大师,还医卜星相全能?”
王红伟目光斜瞄了张横一眼:“不知张少是不是可以给本少看看,本少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冲煞的?”
“是啊,是啊!”
旁边几人也纷纷附和,一个个用异样的眼神望着张横。
衙内的圈子,看似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其中却还有着一个门槛的问题。
对于他们来说,结交的都是些与自己本身身份相等的人物,非富即贵,或者是具有特别本领之人。
否则,要想进入他们的圈子,得到他们的认同,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张横仅是靠与赵君儒相识,就想与这些衙内党结交,这是根本办不到的。他们可不会藐你。
所以,此刻王红伟已是在考验张横,想看看君少如此推崇的年青人,是不是真有本事。
“红少说笑了,在下那里是什么大师,只不过是君少与我合得来,这才会如此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