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咋说的全不是人话!”
突然有人窜出来,指着张横冷嘲热讽,何大牛脖子两边的筋都梗梗地跳了起来。
他那里会有半点迟疑,不待张横有所反应,立刻跨前一步,指着那边的彭少剑就大爆粗口。
“你!你,你……”
彭少剑正洋洋得意,被何大牛这话给噎了个半死,你你你地你了半天,总算你出了个结果:“粗胚!”
“几位,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个时候,与彭少剑坐在一起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神情严肃地喝道:“我是天都别院售楼处的经理易传根,我们天都别院售楼处可是个高档的经营场所,不是菜市场,无关人员请立刻出去。”
易传根是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有几分书生气。
只是,此刻他神情凛然,却是满脸的愤怒。
刚才他正与彭少剑恰谈售楼事宜,尤其是今天已是要最后签定合同的关键时候。
那知,突然冒出两个人来,先是引起了彭少剑的冷嘲热讽,现在却是来人破口大骂,把彭少剑骂得下不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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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虽然彭少剑挑衅在先,但是,彭少剑现在是他易传根的重要客人,他岂能让彭大少受委屈,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指责起了何大牛。
他可不想因为这几个开着桑塔纳,看起来没有购房能力的人,破坏了今天就要与彭大少谈成的一笔大生意。
“哇呀,谁告诉你我们是无关人员?”
何大牛可不含糊,也管不了对方是什么经理不经理,牛眼一瞪喝道:“我们是来看房的,你们天都别院难道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是啊!”
刘兴强也看不下去了,不由冷哼一声:“这位易经理,这就是你们天都别院的待客之道?”
“看房?”
易传根一怔,他还真没想到,几个开桑塔纳的家伙,竟然说是来天都别院看房的。
“嘿嘿,我看你们倒象是来捣乱的!”
易传根根本不信他们是来看房的,不由冷笑。
“哈哈,看房?”
彭少剑此刻已缓过了神来,听何大牛这么一说,也是不由冷笑,不过,他可不愿针对何大牛这个粗胚,矛头立刻指向了张横:“乡下来的神棍也想买这天都别院的别墅?不会是又从哪里骗了一大笔钱吧?哈哈哈!”
“乡下来的神棍?”
彭少剑一而再地提起这个名头,四周的人这回是注意到了,不由目光怪异地望向张横他们,一个个脸现狐疑。
他们还真想不出来,彭少剑怎么会与所谓的乡下神棍扯上关系,而且还显得如此的仇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望彭少剑,又看看张横他们,满脸的疑惑。
张横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从进入售楼处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但心中其实却也是同样的狐疑。因为,眼前的这个向自己挑衅的年青人,他根本不认识,甚至毫无印象。
张横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与这人结了怨,以至于他对自己有这样大的怨气。
可是,从这人能叫出自己是乡下神棍的情况来看,他似乎知道自己是来自乡下的风水师,貌似是对自己非常的熟悉。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咯咯!姓张的!”
正心中狐疑,这个时候,彭少剑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
那女子二十多岁的模样,面容也算是清秀,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尤其是脖子上挂着一串宝石项链,更是让她增添了几分高贵。
只是,此刻这女子神情怨毒,望着张横的眼神就象是遇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眼眸里有毫不掩饰的愤恨。
然而,望着那女子,张横更加的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在印象中,他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更不要说与她有什么怨隙了。
“你又是那位?”
张横眉头皱得更紧。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怎么来一趟天都别院,遇到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呢?
张横心中满满的都是疑团。
“姓张的,你不会忘了莫干山药材市场的元富康药材店吧?”
幸好,那女子倒没让张横多猜测,冷冷地望了张横一眼,满脸愤然地道:“元富康就是我父亲,姓张的,你偷了我家的黄精珠,今天却来这里逍遥,你真够厚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