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横不同寻常的治疗手段,王振雄又惊又疑,急急地问了起来。
但是,此刻张横却那里有功夫理会他,现在,张横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木针上。
他为许老所刻划的是灌灵符,可以在针尖注入真元灵力,以滋养许老枯竭的体内木气,同时抑制心脏焚燃的火气。
“这到底是什么治疗?”
王振雄急了,虽然是许老同意让眼前的年青人治疗。
,但是,面对一种不知来历,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治疗手段,他心中还是充满了置疑。
然而,他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这个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妇人的惊呼:“小姐,快走,不好了,来了许多小混混。”
“什么?”
王振雄一惊,连忙抬头望去。
此时此刻,江苏人家的店堂内,仍是一片狼藉,刚才被打翻的桌椅还横七竖八地摔在地上,满屋的残羹碎碟。
不过,原本被张横和王振雄打倒的那几名小混混,却趁着张横给许老治疗的时候,偷偷地溜走了。
徐江苏一手捂着流血的脑袋,正满脸惊惶地站在一边,看着张横救治许老,神情焦虑而惶恐。
赵园园默默地站在张横的身后,也是满脸的焦急。
再看门外,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正指指点点着,低声议论。
刚才的惊呼就是从外面人群后传来的,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的妇人,此刻正挤开人群,向店堂里跑来,她神情惊急交加。
“连连姨,怎么了?”
一看到那妇人,赵园园一惊,连忙迎了过去:“出了什么事?”
跑进来的妇人,正是赵园园的奶妈娄景连,她是老管家栾绍庆的妻子,从小给赵园园当奶妈,是赵园园最亲近的人。
这次赵园园偷偷出来,与张横约会,就是得到了娄景连的帮助。
刚才,张横和赵园园进入江苏人家吃饭,娄景连并没有跟来,也算是给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只是,她现在却如此惊惶地跑来,确实是让赵园园很是吃惊。
“小姐,快走,那边来了许多小混混,这里要出大事了。”
娄景连一把拉住赵园园,就要往外走。
“小混混?”
赵园园脸色大变。
陡地,她猛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一把甩开娄景连的手,向店堂里跑去:“猫哥,快走,那些小混混可能叫人来了。”
赵园园猛地想到了刚才的蝎哥那几名小混混。
不过,叫了一声,赵园园的身形却是僵在了当场。她立刻发现,此时此刻的张横,救治许老正处于最紧要的关头,却那里有功夫理会她。
“啊,小姐……”
见到赵园园突然跑回店堂,娄景连这回是真的急了。
她刚才因为不在这店里,所以并没有看到谢勇等人的惹事。因此,一时还没想到,出现在外面的小混混,是冲着张横来的。
但是,身为赵园园最亲近的人,她却不想让赵园园处于任何危险的地方。所以,看到大批小混混朝这边赶来,这才会急急地叫赵园园离开。
此刻,见到赵园园为了叫张横,又跑回了店里,这让她不由又气又急,正想跟着跑进去拉她。
“啊!”
这个时候,店外的人群一阵骚动,许多人惊叫着纷纷跑向了四周。
“黑社会团伙!”
王振雄身形陡然一震,脸色刹那变得难看无比。他终于看到了门外的情形。
此刻,在不远处的街道上,百多号手拿棒球棍的年青人,正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赶来。
那些人虽然服装各异,但是,每个人的左手手臂上,却都扎着一根红飘带,人人神情凶悍,个个面目凛然。
百多个人,齐齐踏步,汇成的气势确实是有些骇人,所经之处,无论是行人还是街道两边的商户,刹那惊惶一片,人人自危。
怪不得原本站在店门外看热闹的人,在刹那间做了鸟兽散。
开玩笑,谁都看出来了,这伙黑社会马仔出现在这里,此处绝对是要发生大事了。再留在这里,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啊呀,是蝎哥他们,这回糟了!”
正捂着脑袋的徐江苏,浑身剧震,一张脸顿时煞白一片,双腿都要软了。
不错,在那群人最前面的几个,正是刚才被张横和王振雄打成滚地葫芦的谢勇等几名小混混。
此刻,他们正叫嚣着,满脸的狰狞,向这边迅速奔来。
徐江苏这回是真的被吓着了。他立刻想到,这些人是冲着自己店里的几名客人来的。
可是,上百号小混混,对付店里的这几个客人,他们岂不是要遭殃?到时,只怕他的这家小店,也会被那些家伙砸成一片废墟。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徐江苏惊恐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