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场的所有操家人,谁也没有想到,老祖宗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亲自出来。
要知道,自四五十年前,操家老祖闭关,就从此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许多后辈弟子,还以为这位老祖宗,早已逝世了。
那知,此刻他却再次现身,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大家心头震憾?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值得闭关多年的老祖宗出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充满了狐疑。
“啊!老祖宗,是老祖宗亲自出来了?”
那一边,操贤明也看到了自家院落里出来的人,不禁浑身剧震,他也被老祖宗的突然现身给震憾了。
“呃,我的天,真的是操家老祖宗!”
乔正阳浑身一颤,脸色也刹那变得震骇无比。
乔正阳自然是听说过操家老祖宗的事。
当年还是解放前,江西鄱阳一带很是混乱,许多地方出现了流匪,到处流窜作案,杀人越货,甚至还发生过屠村的事件。
一时间,十里八乡的村民,人人自危,个个惊恐。
太平村虽然地处群山围绕中,但是,因为与县城比较接近,又有操家这样的大户,所以,村民倒并不惊慌。要是真有流匪敢来此,操家那一众会武的人,自然会收拾他们。
然而,事情偏偏就出现了意外。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众数十名流匪,突然包围了太平村。这些流匪手中都带了驳壳枪等热武器,他们肆无忌惮地冲入村里,就开始抢劫财物,虏掠妇人。
村民稍有反抗,立刻遭到了流匪的枪弹射击,死伤很是惨重。
一时间,整个太平村陷入了一片哭爹喊娘的悲惨境地中。
就在村民以为,这次太平村要遭殃的时候,突然,操家老宅中,一团极光骤然亮起,下一刻,阴风四起,凄号震天。
刹那,村里枪声大作,所有的流匪似乎都感受到了什么,举着手中的枪狂扫乱射。
这一夜,太平村的所有人胆战心寒,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然而,到天快亮的时候,枪声终于完全平息了下来。当胆大的村民,透过窗隙或门缝向外望去,这才发现,操家院落的那个小广场上,堆满了尸体。那些夜晚进村的流匪,全部如同是叠罗汉一样,被堆放在那儿,却早已都成了死尸。
村民无比的震惊。而在后来的传言中,人们这才明白,原来是一直隐居的操家老祖宗,在那天晚上出了手,把所有的流匪给杀了个精光,挽救了太平村的村民。
从此,操家那位老祖宗,在村民的心目中,无疑就如同是神明一样。
乔正阳虽然从没有看到过操家那位老祖。但是,此刻听到那边操家弟子的高呼,心头完全被震憾了。
“这位操家老祖,应该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吧?”
乔正阳喃喃着:“那么,今天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隐世多年的操家老祖宗,再次现世呢?”
“难道,难道?”
乔正阳陡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不由望向了身边的张横,心头却是再次大震:“难道是为了张横吗?”
“此人就是操家隐藏的那位玄门高人?”
张横此刻的神情也是凝重无比,目光正灼灼地望向那边,心头却是微微一凛:“三品的顶峰,果然就是他。”
张横已敏锐地洞察到了对方的实力,而且,再次感受到了老者身上那股冰寒森冷的气息。这与当日他探察到的,完全一样。
操家老祖此刻目光也正凝注着张横,那张如同婴儿般红润的脸上,神情却是急剧地变化起来,嘴唇微微翕合,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只不过,因为距离有百多米,张横却无法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两人的目光隔空对视,如同是两柄锋利的刀剑,四周的空气,陡然象是凝固了一样,一股让人有些透不过气的威压,轰然在场中漫延开来。
气氛猛然变得无比的压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凄厉的呼喊声响起:“老祖宗救我,就是这小子,是他闯入了遮天岭,还把我当人质押来。”
喊叫的正是操贤明,看到老祖宗亲自现身,他精神大振。立刻指着身后的张横,无比怨毒地叫喊起来,心中暗道:“小子,这回看你怎么死。”
他可没忘了,这次他上山抓张横,就是老祖传出来的命令,当时老祖可是说了,要把进入遮天岭的那位风水师“请”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