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压抑,空气里也仿佛是灌入了铅粉,让人沉甸甸地透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
对此事并不了解的一些人,却是有些西里糊涂。尤其是巫王彩云飞,大长老扎哈以及孝天王陈孝达和血梦泪,操家家主等人,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内幕。
见厅中突然冷场,不禁很是诧异。
不过,厅堂里的商界人士不敢表示什么,但旁边充当服务员的白马山村村民,可没那么多顾忌,已是有人小声地在低咕了。
“什么,这娘们是来捣乱的!”
彩云飞以及血梦泪和陈孝达等人,一听旁边服务员的议论,猛地都醒悟了过来,一个个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刷!
几人的目光刹那凝注到了祝雅仙那边,神情立刻现出了一抹凛冽。
无论是巫王彩云飞,还是血家少主血梦泪,或是操家家主以及孝天王,可没一人会忌惮祝雅仙,所以,他们毫不掩饰地显示出了敌意。
“阿!”
祝雅仙正有些得意洋洋,陡地,她浑身一震,肥胖如同是柏油桶的身躯,不禁一阵颤糜,整个人都有种冷冰冰的感觉。
开玩笑,巫王和血梦泪以及操家家主,那一个是好惹的主。几人凝注的目光中,透着凛凛的杀气,祝雅仙这个普通人,那能承受得了?
不仅是她,旁边的金大维浑身剧震,一张脸刹那变得死灰一片,乘乘的冷汗,立刻浸透了他的衣衫。
如今已是十二月,天气已进入冬季,在白马山上,气温更低。金大维今天穿的是一件羊绒大衣,此刻却是感觉浑身冰冷,如浸冰窖。
金大维暗叫不妙,心中惊恐不以。他也就仅仅只是一品顶峰的境界,在巫王和血梦泪等一众高手的注视下,已是胆战心寒了。
“啊呀!”
一边的侯艳更是不堪,身形狂颤,脸色已是比哭还难看了。
她突然感觉到了要小便失禁的紧张……
自从上回在丘比亚精品专卖店中,当众失禁,她之后就得了一个怪病,只要一紧张,一害怕,就有种小便要失禁的感觉。
此刻,她就是又犯了这病。这如何不让侯艳惊恐莫名?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拿起包包,夹着双腿,如兔子一样急急地离席,跑向了一边的卫生间。
“呃,我也上卫生间!”
金大维猛地回过了神来,连忙站了起来,跟着侯艳的脚步,向一边的卫生间跑去。
他虽然不象侯艳那样有失禁的毛病,但是,在几名高手凛凛的目光注视下,他感觉如芒在背,完全是坐立不安了。
所以,金大维明智地选择了离席,暂时躲避一下。
场中许多人的眼神,顿时再次变得无比的怪异,望望急急奔向卫生间的侯艳和金大维,再看看坐在座位上浑身发颤的祝雅仙。众人的心里都已是意识到,这貌似是发生了什么。
“操!这回老子真是来错了地方!”
进入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金大维的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了下来,心里却是把祝雅仙十八代都咒了个遍。
原本以为,这次来小小的白马山,对付一个穷山沟里的年青人,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要稍微施点手段,绝对能把这里弄成一片乌烟瘴气。
然而,刚才感受到了大厅里那几人的强大,他是完全被震摄了。心中那个悔,那个恼,那个怒,他金大维这次来这里,是自己撞铁板来了。
不过,稍稍平静下来,金大维的脸色却是陡地浮起了一抹狠色,神情也狰狞起来:“操,明的老子不敢来,难道老子还不能玩阴的?”
被几大高手震摄,金大维心中很是不甘。更重要的是:他这次为祝雅仙办事,早已收了不少的好处,貌似口袋里就揣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金大维可不想把到手的钱还回去,更何况,他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他咬了咬牙,决定暗中做手脚。
不是吗?那些人都在大厅,而他在卫生间里玩些手段,就算有人怀疑,但没有证据,还能奈何他?
心中想着,金大维脸上那抹阴冷更浓,他手一翻,掌心上出现了一只奇异的小鼎。
小鼎只有小孩子巴掌大小,非金非铜,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号。
“叱!”
金大维的神情变得肃然无比,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停地搓弄着小鼎。
顿时,小鼎蒸腾起了一缕淡淡的青烟,缓缓地向四周漫延开去,金大维的眼眸陡地暴缩,口中也发出了一串扭涩的音节:“百毒之虫,听我号令!”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