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假的达摩舍利中,寻找到了证据。玄机禅师心中大怒,立刻向高峰责问起了钱彩莲的来历。
“呃!”
高峰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脸色更是一片苦涩:“玄机禅师,张少,其实在下也并不知道钱彩莲的来历。”
说着,他把当日说与张横听的那些话再次说了一遍,最后道:“当时,我所发的请贴,乃是给一位曾经家祖的老友,他就是天一野叟!”
“什么?是天一野叟他老人家?”
这回,场中所有人,除张横之外,尽皆浑身一震。
天一野叟在台岛玄学界,那是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据说,他的修为,已达到了四品,如同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在他当年成名之时,在场的人,包括玄机禅师在内,还都是刚出道的小人物。
在整个台岛玄学界,提起天一野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对他敬仰无比。天一野叟曾经做出过无数惊天动地之事,在如今的台岛玄学界,早已成为了传奇。
只是,大家还真没想到,高峰所邀请之人,会是他老人家。
“只是,我当时也是数十年没见到他老人家,因此并不知道他如今如何了。”
高峰继续道:“所以,这次向他发出邀请,也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怀着一份敬幕之心,不想失了礼数。”
“那知,后来应邀之人,并不是他老人家,而是那个钱彩莲。”
高峰满脸的苦笑:“据钱小姐说,他是天一野叟的关门弟子,这次是师成出道……所以,就代她师父天一野叟前来应邀,也算是一次历练。至于她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敢多问,因此,对于她真实的身份,也仅仅知道这些……”
“原来如此!”
欧阳和闲云子互望一眼,脸现嘘嘘。玄机禅师却是神情怪异,似是陷入了沉思。
他做梦都想不到,钱彩莲的背景如此牛皮,如果她真的是天一野叟的传人。那么,仅从辈份上来讲,她还在他玄机老和尚之上。
就算退一万步,钱彩莲说的是假话,并不是真正的天一野叟的传人。但是,凭她能拿到高峰发给天一野叟的请贴,她与天一野叟的关系,就是绝不简单。
如果她真的是那个调包之人,这事确实是有些麻烦了。貌似就算是他玄机禅师,也不敢向天一野叟去讨要那枚达摩舍利。
“玄机禅师!”
高峰的目光转向了老和尚,神情一肃:“这件事既然与钱小姐有关。而钱小姐是我邀请而来,此事我必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给禅师您一个交待。”
高峰终于做出了表态。他可还是要在台岛的玄学界混,更是要把珍佛斋开下去。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必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以维护他那家珍佛斋的声誉。
“阿弥佗佛!那就多谢高施主了。”
玄机禅师微一沉吟,却也只能无奈地表示感谢。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再要追纠谁的责任,已是没什么意义。此事关系到台岛玄学界的泰斗天一野叟,一切也只能看机缘了。纵然以玄机禅师的强硬,也不敢随便去招惹这位传奇人物。
“这是我应该做的。”
高峰满脸的愧疚,向玄机禅师施了一礼:“希望尽快会有一个答复,到时也好给禅师您一个交待。”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众人也都明白了这事的来笼去脉,一时间场中众人个个脸现感慨。谁也没有想到,事情最终的结局会是这样。
“阿弥佗佛,那老衲就静候佳音了。”
玄机禅师微一合什,朝众人道:“欧阳老弟,闲云老弟,既然你们与李宫主还有事,老衲就不再打扰了。”
说着,就准备带四大金刚离开。
“禅师,难道你就这样走吗?”
那知,李佳楠俏脸一凛,却挡住了他的去路:“难道禅师闯我浪漫之都,逼迫我唐手流交人,就可以这样大摇大摆地自由来去?”
李佳楠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本宫倒是想问禅师,你把我们唐手流当成了什么地方?”
“阿弥佗佛!”
玄机禅师心头一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李宫主意欲何为?”
“阿弥佗佛!”
他身后的四大金刚,也是高宣佛号,眼眸中已暴射出了愤怒的光芒。
李佳楠竟然阻拦,这无疑就是不给玄机禅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