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苞八方与白莲圣使的关系还真不一般,白莲圣使名叫尤君,两人是表兄弟。
以前,白莲圣使还是村里那个黄大仙的时候,苞八方也只不过是镇上联防队的一名联防队员,两人混的都不怎么样。因此,常在一起喝酒发劳骚。
不过,自从尤君入了莲花会,最后成为了白莲圣使,地位自然也完全不同了。这家伙也算是讲义气,自己发迹了,也没忘了以前的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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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经过他的一翻运作,利用莲花会的人脉和势力,在几年内,就把苞八方从一名联防队员,弄到了镇上派出所所长的位置。两人如今,可以说就是一个鼻孔出气,是穿同一条裤子。
有了苞八方在派出所坐镇,尤君在这一带的行事,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这次,遇到了一个硬喳子,这才不得不让苞八方出手。
此刻,看到苞八方带着一众人赶来,白莲圣使心中自然是发了狠。不管对方是什么猛人,面对代表国家暴力机构的警察,这回看他还不乖乖服软。否则,要是敢暴力抗法,那结果可不是被警察带回局里,坐上几天拘留那么简单了。
“这事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处理。”
苞八方早就从白莲圣使刚才的电话中,知道了情况,此刻见场中情形如此的混乱,心中也是大为冒火。
所以,他也顾不得与白莲圣使寒喧,就带着一众人,气势汹汹地向李家这边冲了过来。
人群自动分开,人们一个个议论纷纷,对于警察的出现,也是个个兴奋不以,期待着这些警察能把那个猛人给收拾了。
“操!真他妈的无法无天了。”
当苞八方带人来到李家门前,却是完全震惊于眼前看到的情形。
此时此刻,张继仍是手握一根门栓,如凶神恶煞般守在那里。纵然是面对数百号男女老少,他仍是脸无表情,神情凛然,身上那股凛冽的杀气,竟然让场中的所有人,不敢与他逼视。
张继的目光扫到那里,那边的人都不禁缩缩脑袋,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地上躺着的那些村治保队的人,现在仍在哼哼哈哈地唱着杀猪调。
他们虽然没一个人受筋断骨折的重创。但是,张继出手很有技术含量,几乎是把这些人的手脚关节都给弄得脱臼了。因此,他们想爬起来逃跑,还真是不可能的事。
这也是张继为了震摄全场,故意所为。有这些人当榜样,后面赶过来的信徒,这才会被完全震住。
“啊呀,苞所,你总算来了,快把这家伙给抓起来。”
治保队长李大傻看到苞八方,顿时浑身一震,脸上也露出了喜色,朝着这边就凄厉地叫喊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聚众斗殴,还打伤了村里的治保队员?”
苞八方一双斗鸡眼一横,目光冷冷地望向了张继。
看到眼前的情形,苞八方心中其实也是暗暗吃惊,他还真没想到,十多名治保队员,竟然被对方一个人撩倒。这绝对说明,守在门口的这个家伙,武力值很可怕。
所以,他下意识地问起了张继的来历。能具有这样武力值,又不是本地人,他感觉对方也许有什么来历。
只是,张继却那里会理他,冷冷地望着这一众赶来的警察,神情更见凛然。
“哼!”
见张继不理会,苞八方反尔松了口气。这只能说明,对方没什么背景。否则,应该会透露点什么。
一念及此,苞八方气焰顿时上来了。他一声冷喝,朝着身后的一众警察挥了挥手。
“不许动,放下武器,请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
一众警察怒喝,或举着警棍,或拿着手铐,蜂拥着奔向了张继,就欲把他铐起来。
“谁敢过来,否则我认得你们是警察,我手里的门栓可不认得你。”
张继怒喝,陡地把手中的门栓舞了个棍花。
顿时,一阵呜呜的棍啸,却是把冲过来的一众警察给震住了。
看张继的架势,这是准备暴力抗法。而看此人手中的那根门栓,粗如儿臂,那是上好的柚木制成,如果挨上一记,那绝不是好玩地。
一时间,冲过来的警察们,身形一滞,不由个个脸色大变。
小地方的警察,平时吓吓村里的那些老百姓还在行,象现在这样,要真刀真枪地干,貌似还真不怎么样。
尤其是感受到对面那人,浑身散发的凛然杀气,更是让他们个个心中一寒。
一时竟然还真不敢上前与对方硬拼。
“妈的,反了,反了。”
苞八方自然不会当先锋,他捧着个小肚,趾高气扬地在后面指挥。本以为自己带人一到,对方肯定是束手就擒。
那知,人家如此的彪悍,竟然面对警察,仍然敢舞棍弄棒反抗,这顿时把苞八方给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