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周一片哗然,在场的许多同学,虽然没见识过横萱萍雪中的极品秀丽至尊。但是,只要是稍有见识的人,见到张秀丽包包里的那个玉瓶的品质,也能看出来,那瓶秀丽至尊,绝不会是假货。
不是吗?能用羊脂白玉做包装,这如果也是假货,这造假的成本也太高了吧?
所以,教室里一时骚动起来,大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张秀丽,再看看有些歇斯底里的上官琴,人人神情异样。
“还给我!”
张秀丽冷冷的目光望向了上官琴,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
从头到尾,一直是上官琴在表演,张秀丽始终没有理她。她此刻急着要去医院看王鸿洁,实在不想招惹上官琴。
那知,这女人却是没完没了,说几句风凉话,讥讽几句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抢了自己的包,还硬是指责自己的秀丽至尊是假货。张秀丽就算是脾气最好,也是已然忍不住了。
“还你?你还想拿回去?”
上官琴不屑地喝道:“这是证据,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不要以为这还是你们村的那个穷山沟,这可是苏洲大城市。”
说着,她猛地把张秀丽的包包摔在了桌上,拿着那瓶秀丽至尊,就准备转身离开,一边嘴里还低咕着:“穷山沟里出来的人,就是没素质,估计就是从小爹娘没教养,用着假货还这么理直气壮。”
“上官琴,你说什么?”
张秀丽的声音陡地提高了八度,俏脸上也现出了极度的愤怒。
如果上官琴羞辱自己,张秀丽也就忍了。她一向很低调,也是个能容忍的女子,从不愿多事。
但是,上官琴所说的爹娘没教养,却是触动了她的逆鳞。
张秀丽虽然性格柔顺,但她毕竟也是张家人,身体里流着张家的血脉。与张横一样,她也是个赤孝之人。否则,她当日也不会因为朝家的逼迫,愿意嫁给傻子安,以还欠朝家的债。
所以,在张秀丽的心中,父母家人是她最珍贵的情感,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什么?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就骂你从小没爹娘教养!”
上官琴陡地如同是一只上了斗鸡场的公鸡,猛然回过头来,神情凶厉地瞪住了张秀丽:“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咬我呀!”
上官琴不屑地叫嚣,她可不怕张秀丽,在她眼里,张秀丽一向温顺得象小绵羊。
然而,她那句你还想咬我的我字刚出口,突然一声清脆的噼叭声传来,她只觉脸腮一震,整个人却是不由自主地滴溜溜旋转了起来。
怦!
上官琴一个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乒乒乓乓!
附近的几张课桌,被上官琴扑倒,全部倒翻在了地面,桌上的文具等东西,西里哗啦地摔了一地。
“啊!”
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人刹那石化,一个个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了那边,个个震憾:“张秀丽竟然打了上官琴一个巴掌,呃……”
同学们真的惊呆了,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张秀丽一向为人温和,别说是与人打架,就算是与人红脸,也是极少遇到。
在大家的心目中,这是个温柔的如同水一样的女子。可是,今天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上官琴一个耳光。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看到的每一个人心中震憾?
“啊,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敢打我?”
这个时候,上官琴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挣扎着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此刻的上官琴,一张左脸已肿得老高,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赫然在目。她的头发,也因为这一摔而散乱一片,再加上那身原本华丽的貂皮,沾染了地上的灰尘,变得脏稀稀的一片,看起来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在刚才那一刻,张秀丽毫不犹豫地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直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三尸神出窍,把她直接打翻在了地上。
只是,上官琴做梦都没想到,以前一直象绵羊一样温顺的张秀丽,竟然敢出手打她。
“我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上官琴凄厉地尖叫着,张牙舞爪地就扑向了张秀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