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圆圆自然不会带张横他们去保卫科,而是把他们请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翁老师,感谢你在学校关照阿秀。”
张横伸出手来,满怀感激地与翁圆圆握了握手。
“张少您太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我们全家都没有今天。”
翁圆圆连忙握住了张横的手,脸上现出了激动的神色。
去年张横请翁家姐妹,确实是为她们做了许多事。
不仅翁芳芳身上的旧疾被张横治愈,翁圆圆原本也有多年的椎肩盘突出,被张横施展神奇的手段,完全断了根。
不仅如此,翁圆圆的丈夫陈建华,原本只是地产公司的一名小职员,但自从与张横相交后,张横通过关系,把他调到了精磊集团,成为了一名经理。
陈建华本来工作能力就非常不错,但苦于没有人抬举,更是没有后台。因此,在原先的公司中,一直受人排挤,不被老板重视。
到了精磊集团后,担任了销售经理,却是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终于表现出了他非同一般的能力,也得到了房产大亨刘高磊的赏识。
在这短短半年里,已提拔为总监。并因为精磊集团在苏省开展业务,现在更是精磊集团在苏省的总负责人。身份和地位,与以前已是天壤之别。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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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张横的原故。所以,翁圆圆以及翁芳芳和陈建华他们,如今对张横确实是感恩戴德。所以,在学校中照顾张秀丽,翁家姐妹自然是不遗余力。
客套了几句,翁圆圆向张横汇报了张秀丽在学校的情况,最后神情变得肃然起来:“张少,那个上官琴你得小心点,她所在的上官家,也是我们苏省的世家,势力很大。”
“这段时间,听说因为阿秀与我们学校的小提琴王子曲致兴,走得比较近,以至于招到了她的妒恨,因此处处找机会为难阿秀。”
翁圆圆把曲致兴与上官琴的关系简单地说了一遍,这才继续道:“今天,你们打了她,得小心她的报复。据我所知,上官琴为人傲骄,一向又受人追捧,本身更是睚眦必报,象今天这样的事,估计是她平生所受到的奇耻大辱,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翁圆圆有些担心地道。
“好的,我明白,谢谢翁老师。”
张横点点头。
大家在翁圆圆的办公室坐了一会,这才告辞离开。
然而,一众人刚走到校外的地下停车场,几辆汽车突然窜了出来,嘎吱吱在众人面前一个紧急刹车,已是把他们包围在了其中。
“什么人?”
吴宗仁以及张继和翁芳芳神情陡地一凛,已是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势,护在了张横和张秀丽的身周。
“是上官琴!”
张秀丽眼尖,已看到了其中一辆车子里的上官琴,不由低声惊呼。
“没事,阿秀!”
张横的眼眸一凝,也立刻看到了上官琴。他的脸色已变得阴沉无比,一只手却是握住了妹妹的手,轻声安慰道:“你就在旁边看着。”
“嗯,哥哥!”
张秀丽咬了咬樱唇,用力地点点头。对哥哥,张秀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只要哥哥在身边,就让她有安全感。
“就是他们,一定不要让他们跑了。”
这个时候,上官琴也从车子里钻了出来,手指顿时指向了吴宗仁和张秀丽他们,神情怨毒之极。
“小子,那里来的玩意,竟然敢欺负上官小姐,看来,你们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最中间的一辆车子里,下来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指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斜眼瞄着张横等人,目露凶光。
“是啊,妈的,敢招惹上官小姐,真他妈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阵乒乒乓乓的车门开关声,二三十名年青壮汉,已从车子里冲了下来,把张横他们围在了中间。
一众人一个个手拿棒球棍,满脸的杀气,叫嚣着喝道:“妈的,还不跪下给上官小姐求饶,否则,今天就让你们直着过来,横着离开。”
“吕爷,你想干什么?”
吴宗仁踏前一步喝道。
在苏洲呆了半年,做为保护张秀丽的保镖,吴宗仁也曾对地方上的一些势力做过调查。因此,看到那位中年人,他立刻认了出来。
吕爷名叫吕野,原本就是苏洲地头上的一个混混头子。不过,这几年洗白上岸,在城里开了几家会所,如今已成为苏洲一带娱乐业的老大,在这一带,人人称他为吕爷。
当然,吕爷虽然表面上已经营会所娱乐业,但暗地里却仍掌握着苏洲这一片地方的地下势力,是苏洲地头上不折不叩的黑道大佬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