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聂苏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是还是坚定地问道。</p>
“呃？”正在给她削苹果的杜子规闻言一愣，木木地看着聂苏。</p>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聂苏紧紧地凝视着杜子规的双眼，问道，“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不清楚。”</p>
“那天晚上……”杜子规有点儿犹豫——真的要告诉眼前的这个女孩儿，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空无一人一物的神堂里面，和那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鬼魂”搏斗吗？</p>
“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了。”聂苏看到杜子规的表情，知道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禁表情黯然。</p>
“聂苏……”</p>
“我承受得了。”聂苏打断了杜子规的话，“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恐惧也没用。”</p>
“……”杜子规无言看着聂苏，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在神堂里……”</p>
……</p>
“什么？！”聂苏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东西？！”</p>
“是这样的。”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恩泰走了进来，向杜子规点点头问好之后，他凝视着聂苏，“我去神堂看过了，那里……确实没有其他东西存在的痕迹……”</p>
“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聂苏不敢相信地抓着头发，拼命摇头，“我看到了！长头发白裙子的！”</p>
“聂苏……”</p>
“这怎么可能？！”</p>
“聂苏！你冷静点儿！”杜子规大吼了一声，同时抓住了聂苏的两条胳膊，“你冷静一些好不好！这件事儿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只能把它查出来，没有其他的办法了！”</p>
“……”聂苏的头发有点儿乱，但是她没有伸手梳头，而是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杜子规：“也许你是对的。”说完，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甚至，比平时更加冷酷。</p>
“唉……批评过头了……S好像又回来了……”杜子规和恩泰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同时想。</p>
……</p>
“好的，我会考虑。”聂苏一脸严肃地把一个信封交给面前的张妈，回答道。</p>
“是。”张妈有点儿奇怪地看了聂苏一眼——今天的小姐，怎么像变了个人儿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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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聂苏敏锐地察觉到了张妈的目光，抬起头来看着她问道。</p>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张妈被她的目光吓到了，连忙回答，“老奴这就去办！”说着，快步离开了房间。</p>
“聂苏，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吗？”杜子规从房间的内室走出来，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看你把张妈都吓跑了……”</p>
“你们说的对，”聂苏没有抬头，“在这个时候，确实谁都不能相信。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用自己的力量找出问题的答案了。”</p>
……</p>
“您的办法很奏效！”麻晓蔚一脸谄媚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们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p>
“很好，我们下面要做的，你应该明白吧？”年轻人冷漠地说。</p>
“明白。”麻晓蔚连忙点头，“但是……有一件事儿我还不知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女鬼’……到底是哪里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