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泰愣了愣，看着一脸正经的左残阳，“他们三个当然有问题了，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找你啊？”</p>
“不不不……”左残阳摇了摇头，“不是指身体上的问题，而是指心理上的问题！”</p>
“这样说来的话……”小池坐在一边，低了头轻轻地说了句：“我倒是觉得那个李孝涵……”</p>
“你也觉得她有问题？！”听到小池的话，左残阳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惊喜的表情。</p>
“嗯……”小池点了点头，似乎有点儿困惑，“不太好形容……但是我总觉得……总觉得她这个人……对于脸面这种事情看得太重了些……有一点儿……嗯……”</p>
“有一点儿俗话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感觉，对不对？”左残阳兴奋地说。</p>
“嗯……”小池点点头，然后羞涩地一笑，“虽然说这个短语形容的不太好听，但是我还是觉得确实有那么一点儿意思……”</p>
“这就对了！”左残阳开心地咧嘴一笑，然后转向恩泰：“恩泰，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李孝涵有点儿问题，但是一直不能确定，所以就想找你们帮我看看，没想到，确实是有问题的啊！”</p>
“到底是什么问题？”恩泰没有明白。</p>
“就是……”小池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形容。</p>
“李孝涵这个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她的心理，确实是有点儿问题的。”左残阳严肃地接话，“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她好像特别在意别人对于自己的想法，别人对于她稍微有一点儿轻视或者类似的想法的话，她就会特别难受或者特别生气。我是在她把两个孩子带到我面前的时候看出来的，但是一直不能确定。今天的事儿，其实究其本质，也是因为李孝涵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受别人的所谓的‘施舍’，虽然只是一小块儿蛋糕……”</p>
“这么说来的话……”恩泰回想起了李孝涵刚才训斥孩子们的时候说的话，“她确实是在说‘不要接受别人的帮助’一类的话呢！”</p>
“就是这样的了！”左残阳点点头，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在椅子里，很认真地说：“而在给两个孩子们看病的时候，我也经常有意无意地想问问这个李孝涵原来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两个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但是她很少透露这些方面的东西，当时我还很气愤，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比救人的生命更重要的了，哪怕是自己的过去再黑暗、再不堪回首，也应该说出来，给我的治疗方案提供一些帮助——但是后来，我明白了，李孝涵之所以不告诉我，不是因为她不想告诉，而是因为……”</p>
“因为她觉得就算是告诉了你，然后你把两个孩子治好了，那么众人知道了这个秘密也会让两个孩子很丢人地走出医院？”恩泰反应过来了，机敏地说。</p>
“是的，让她带着她的两个所谓的‘丢人的’孩子。”左残阳点了点头，肯定地说。</p>
“真是好复杂啊！”小池坐在那里，揉了揉脑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p>
“那就让我们好好想一想，”左残阳深吸了一口气，“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李孝涵这样的人感觉到很丢人？”</p>
“她的两个孩子是克隆人？”恩泰想起了那天段成岩和左残阳的实验结果。</p>
“嗯，这应该算是一个。”左残阳点了点头，“因为直到现在，医学伦理上都没有弄清楚克隆人到底和提供细胞的人是什么样的关系。”</p>
“是啊……”小池点了点头，“到底是什么样的辈分呢？”</p>
“但是根据两个孩子的年龄推算的话……”左残阳又皱起了眉头，“这个李孝涵克隆自己的时候……是十多年前啊！”</p>
“对啊……”恩泰也不禁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中国的克隆技术……已经强大到能够成功地克隆人了吗？”</p>
“那个时候……应该还停留在克隆马啊，牛啊，羊啊这样的动物的水平吧？”小池托着下巴，思考。</p>
……</p>
“这个问题……”聂苏从学校下课回到PSI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喝饮料的时候，听到小池所描述的问题，皱了皱眉头，“应该从网上可以搜索到的。”说着，站起身来，从沙发边上走到了自己在PSI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电脑。</p>
“我在百度上面搜索了啊……”小池撇了撇嘴，“但是众说纷纭，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才好……”</p>
“一般来说，这样的专业性质的文章应该在专业的数据库上面搜索才可以得到比较翔实和准确的记录。”聂苏键入了开机密码之后，转过头来回答。</p>
“专业的数据库？”小池皱眉。</p>
“我们正好有‘文献检索’这门课程。”聂苏微微一笑，“我来搜索一下试试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