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个教授的为人方式很是好奇了。”恩泰微笑着看着左残阳，“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p>
“善良、友好、温和。”左残阳和段成岩齐声回答。</p>
“哦？”杜子规挑起一边的眉毛，“听着像是不错的一个人？”</p>
“是的。”左残阳点了点头，“我们上次去的讲座主题虽然是关于克隆技术的研究方法的，但是在讲座之前，那个陈思教授让我们全体起立，为所有因为研究而献身的动物和植物们默哀三分钟。”</p>
“在讲座的过程中他也会不停地强调克隆技术应该用于‘救人’而不是‘造人’。”段成岩点点头，认真地补充。</p>
“这样的一个人啊……”小雨眨眨眼睛，点了点头。</p>
“据说他平时也是能不用动物或者其他有生命的东西做实验就不用，在保证样本数量足够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多使用一只动物。”左残阳继续描述着陈思教授。</p>
“反正就是很好的一个人就是了。”段成岩一摆手，做出了结论。</p>
“可是……”聂苏似乎有点儿犹豫，“恐怕……”她此刻想到的，是那个老人，虽然表面上给人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形象，但是实际上非常凶狠。</p>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恐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不对？”左残阳看着聂苏。</p>
“呃……”聂苏点点头，稍微有点儿脸红。</p>
“你这么想是对的。”左残阳却很认真地点头表示同意聂苏的想法，“我们都应该多考虑一下，只不过……”说到这里，左残阳叹了一口气，“只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死无对证了……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告诉我们关于陈思教授的一切。”</p>
“陈思教授最后被发现供职于50研究所，”正当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少伦突然出声地念着屏幕上的字，“是研究所其中一个组的组长，这个组负责的是克隆动物的个体实验。时间应该是……应该是陈思教授在公众面前消失之后……”</p>
“这么说，陈思教授之所以消失了，就是因为要去50研究所研究？”段成岩问。</p>
“时间倒是对的上……”左残阳点点头，“不过不知道他是自愿去的，还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去的？”</p>
“还有那个……那个……克隆动物的个体实验？”道皱了皱眉头——其实他到现在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两个肉眼看不到的所谓“细胞”放在一起过几天就可以变成可以看到的一头羊或者一头牛。</p>
“嗯，”少伦点点头，“似乎是真正的克隆一整个的动物，而不是克隆一个器官什么的……”</p>
“原来如此。”杜子规点点头，“还有吗？”</p>
“另外，似乎他们正在尝试使用病毒来控制动物的成长进度。”少伦皱着眉头看电脑的屏幕，“但是这些资料到了十几年前就已经没有了……”</p>
“十几年前？”左残阳皱了皱眉头，“那不就是李哲然和李哲宇出生的时候吗？”</p>
“这么说的话，真的是这样的……”段成岩摸了摸下巴上面新长出来还没来得及剃掉的胡子茬。</p>
“也就是说……”左残阳稍一思索，“十几年前，陈思教授彻底失去了踪影，而同时，李哲然和李哲宇出生了？”</p>
“很巧合，但是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呢？”小雨歪着头问。</p>
“其实，残阳和我一致认为哲然和哲宇两个孩子的病情是因为在出生前或者小时候因为一些物理或者化学的因素导致的。”段成岩看着小雨，说，“否则，很难想象会有一对龙凤胎竟然会一下子有这么多疾病。”</p>
“你们的意思是……”恩泰看了看段成岩和左残阳，“李孝涵可能是陈思的同事？”</p>
……</p>
“真的要直接问她？”左残阳有点儿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问过的问题，“成岩你清醒地回答我！”</p>
“我已经清醒地回答你三遍了！”段成岩有点儿无奈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左残阳，“真的直接问她——咱们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只要再知道一下李孝涵到底是不是他的同事不就行了吗？”</p>
“可是……”左残阳还是有点儿担心，“我就是觉得担心她一下子承受不了……”</p>
“嗯……”听到左残阳的话，段成岩也有些犹豫了，刚想开口，就听到左残阳的手机响了起来。</p>
“穆易？！”左残阳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