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将手枪别在腰间,拔出一把军刺,这种三棱军刺,是杜词最得意的近战格斗利器,倒在这种兵器之下的敌人高手,也不下五十人!
挥舞军刺,杜词唰一声,将唐如龙的脑袋割了下来,随手抛向天空。
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啪啪三个点射,唐如龙的脑袋应声爆炸,西瓜一样脆弱地爆裂,血浆和脑浆四下里飞溅!
战壕边缘,夕阳斜照,猩红一片,唐如龙的残躯,还在战壕沟沿上痉挛,颤抖。
“你们谁不服气,可以拿起刀枪跟我决斗,快点儿,老子等着!”杜词一字一句环视着周围的溃兵,露出甜蜜的笑容。
“不敢不敢,兄弟们错了,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溃兵说了一声,噗通跪下,拱手跪拜起来。
“对对对,兄弟们错了,不该当逃兵的。”其他人纷纷跪下。
所有溃兵都跪了!
杜词想了想,说:“都起来吧,如果你们因为当逃兵可耻才忏悔的,老子欢迎你们,如果你们因为害怕死跪的,老子还恶心呢。”
四十多个伪装成难民的溃兵,都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嘿嘿嘿地陪着笑容。“长官,我们的确是可耻,可耻,”
杜词皱皱眉头:“这样吧,你们谁愿意回老家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但是,所有武器装备都留下,还得跟老子发誓,不能祸害沿途百姓,否则,老子杀无赦!如果愿意留下来打鬼子的,老子愿意接收!”
溃兵们愣了半天,战战兢兢不敢回答。
杜词转身:“快点儿,想离开的可以离开了,我不管。”
溃兵们愣着,突然。两个家伙一对眼神,从地上抓到手枪朝杜词打去。
“哎哎呀!”
不等乔娜娜等人完全喊出声来,当当两声枪响,两个试图袭击杜词的溃兵就脑袋爆裂,翻身死了。
杜词转过身来,冷笑着环视众人,可以说,这么近的距离,凭着敏锐的听觉,他可以背后随便开枪击中任何目标!
“谁还想比试啊?快点儿。”
“不敢,我们都不敢比试了,长官,我们愿意留下来跟随您出生入死,保家卫国!长官,鄙人鲁奇,是唐如龙麾下副排长,非常惭愧当逃兵。”一个溃兵拱手激动地说。
杜词笑笑:“留下来偷袭我吗?”
鲁奇吓得浑身一机灵:“不敢,不是,刚才偷袭您的是唐如龙的本村本家兄弟,我们跟唐如龙不是老乡,真的。”
杜词盯着鲁奇看了几秒钟,看得鲁奇满头大汗,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了,我收下你了,鲁排长,你继续统领你的部队。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想回家的,我真的不为难,我说话算话!”杜词诚恳地说。
在杜词的再三解释下,有一半人愿意回老家,携带棍棒和两把手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