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以后,杜词右手狠狠一甩,将鬼子直接甩了出去,摔到自己这边的门后,那边走廊上一根粗大的朱红颜色的柱子,鬼子的脑袋正好撞击在上面,随即昏倒下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鬼子到死还紧紧抱着步枪不肯丢,真是敬业。
“哎呀,八嘎!”杜词大喊一声。
这又是诱兵之计,吸引敌人出来。
果然,鬼子又出来一个,杜词重施故技,将鬼子割喉,这一次,夺取了鬼子的步枪,杜词调转枪刺,朝着屋子里,“你这个卑鄙的支那人,找死啊。”
他故意用日语大喊。
虽然有可能被敌人识破声音,鬼子一个小队的岂能不互相熟悉?到那好似,杜词赌他们在紧急情况下,不会瞬间意识到这一点儿。
果然,一个鬼子从屋子里门口直接看不到的地方出来,“纳尼?”
“拿尼玛。”杜词粗鲁地骂了一声,扣动扳机,一枪打在鬼子的眉心,鬼子那里瞬间出现了一个弹孔点儿,随后,脑袋玄幻般地膨胀了一下,朝着后面倒飞,后面已经炸出来大量的血浆和脑浆。
杜词随即蹿进屋子。
“你?”一个鬼子在左边的椅子上腾一声站起来,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这家伙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身体肥壮,目光犀利,从军装的装饰看,应该是一个少佐!
一个少佐?
杜词改变了直接弄死的主意,用枪对准他的胸膛:“你的,举手投降的干活儿,否则,死啦死啦的。”
“魂淡,你敢这样叛逆?你。你是哪一个部队的?你竟然敢打死战友,威胁长官?”鬼子军官声色俱厉。
杜词看看他的身边,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以及更被扯光了衣物,赤条条趴在地上,被打昏了,另外一个小女孩儿也在地上趴着,旗袍也被撕开了,其余的女人,大概都闭着眼睛捂着脸不敢看,后来,听到枪声才看了一眼,估计被那个鬼子爆头的样子吓坏了吧?一阵尖叫,又捂住了眼睛。
“我是宪兵部队的,我要执行军令,你们在战场上涉嫌严重犯罪,我奉命就地正法!”杜词端着枪,用日语叽里呱啦义正词严。
“八嘎,你脑子装屎了!”鬼子少佐大怒,拔出了军刀:“对待支那人,就不能客气,这些支那女人,统统是我们的战利品,你这个白痴,你是宪兵?你的袖章呢?你冒牌的吧?哈哈哈。”
鬼子少佐狂妄地笑笑,“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声令下,让你的宪兵统统变成尸体!”
杜词看看鬼子站立的位置,和那些妇女们岔开了,就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吧勾一声,子弹穿透了鬼子把着刀把的手臂,鬼子的手臂奇异地晃了一下,超出了人类骨骼的柔韧性极限。
“哦。”鬼子军官骤然丢掉刀把,痛苦地皱紧了眉毛,脸皮也褶皱起来,狰狞万分。
杜词还不客气,飞快地挥舞着枪刺,朝着鬼子的左手臂戳了进去,又迅速抽回来,接着,扣动扳机对准鬼子的脑袋:“站到那一边,你这个罪犯,你不是军人。”
鬼子少佐在胁迫下,只有背转身体,移动到一边,和那些妇女拉开距离。
杜词怕开枪万一造成跳弹,伤害了妇女们,现在,他可以放心了,立刻朝着鬼子军官的双腿膝盖射击,叭叭两枪,鬼子的膝盖从后窝儿打过去的子弹击碎了,鬼子的两条腿,也先后跪在倒在地,朝前一趴,一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