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披了上衣,突然想起来:“不对呀,昨天我睡觉时候,穿得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成了光猪了?你们谁动了我的衣服?”
刘伊娜开心极了:“是我们几个把你的衣服扒光的!然后,叫很多人来看了!”
杜词知道她故意涮自己,就指着她:“女流氓!”
刘伊娜开始一愣,不好意思,半天才鼓足勇气说:“你才流氓痞子呢!你再骂人,小心我把你的裤子拿走,让你起不了床!”
杜词哈哈大笑:“行啊,你穿我的裤子,我穿你的裤子,我们伙穿一条裤子。”
刘伊娜顿时脸腮羞臊,红成了一块大红布,“不跟你玩了,赶紧起来。你是长官呢,这样子成何体统。”
杜词赶紧穿衣服,见刘伊娜红着脸地背对着自己,就说:“上回我给你出的对联你对出来没有?”
刘伊娜说:“没有,银家才不对呢,你出的都是坏对子。”
杜词说:“看看,女人多会找藉口,对不出来就说对子不行,是不是你们生不出孩子,一定百分百埋怨男人不行?”
“你,你又说坏话,你再说,人家走了,永远不理你了!”刘伊娜跺着脚说。
杜词哈哈笑着赶紧穿好,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行了,我告诉你对子的下联如何?”
刘伊娜撇撇嘴,不相信:“我才不信你能对出来呢,不定是谁对的,你鹦鹉学舌学来的!”
杜词说:“你可以多去外面打听打听,看谁知道!这就是我出的对子!”
刘伊娜想了想,又是好奇,又是喜欢,其实,她心里对杜词已经爱慕得不得了了,何况,两人已经暗度陈仓了。“那你说出来吧!”
杜词愣了一下,“上联呢?”
刘伊娜赶紧说:“新人新床新被新褥共享新欢。”
杜词背着手,抑扬顿挫地对准她的脸腮:“好疼好痒好舒服同干好事。”
刘伊娜啊了一声:“确实挺工整的,呀,你坏,你坏,”
她揪住杜词的衣领,半是撒娇,半是嗔怪:“你,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