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淑玲抽泣着,之前的傲气和野蛮已经消失不见。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龙升不仅会还手,而且还是用力的打了自己两巴掌。
她心里对龙升产生了惧怕,这样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蛮横,对方更加蛮横。
她心有不甘,自己的婚宴就这样被他破坏掉了;但是她又无可奈何,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跟他斗。
这时,她瞥见潘文舒正看着自己,一股羞愧之感涌上心头。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真想找个地d钻进去。
萧基林去扶起他的岳父,走下了舞台。
胡芬看到龙升打了杜淑玲,又打了杜总后,和他的老公吓得站起来就往外面跑去了。
萧基林和杜淑玲这对新郎新娘跟着他们的父母如丧家之犬般,沮丧的离开酒家。
到了外面,走去停车场的路上,杜淑玲还在哭。
她不单单是因为脸痛的哭,还是憋屈的哭,更是婚宴被人破坏,觉得被羞辱了的哭。
“别哭了!”杜总一手捂着痛处,脸色难看的对杜淑玲说道,“这事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我的女儿也敢欺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有些后怕。要不是刚才那个人手下留情,他知道自己可能痛得更惨。
萧基林的爸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道:“林儿,玲玲,那个男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潘文舒的男朋友。”萧基林回应道。
“我知道,我问的是,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背景?为什么说买下酒家就能够买下酒家?”萧基林的爸爸接着说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们也是今天才认识他,只知道他叫龙升,至于他具体做什么的没有问。”萧基林无奈道,“我和玲玲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仔。”
萧基林的爸爸嗯了声,想了想,问道:“那个潘文舒呢?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会提到她?还让她上台?”
萧基林被问得有些尴尬,没有接话。
杜淑玲一手挽着她妈妈的手,一手擦着眼泪,扁着嘴说道:“潘文舒当年是得罪过我,所以我才想让她难堪的。我……我没有想到她的男朋友不简单。”
“哎!玲玲啊,你怎么会想在婚宴上做这种羞辱她的事呢?现在反被他们弄得我们难堪了。”萧基林的爸爸带着埋怨的语气说道。
“亲家,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既然她得罪过玲玲,为什么就不能在婚宴上羞辱她?我觉得玲玲做的没有错。”杜总不满的说道。
听到亲家这样说,萧基林的爸爸顿时没话可说了。
很明显,他们一家人在杜淑玲家人面前都是处于弱势的。
杜总瞥了眼萧基林的爸爸,然后目光移向杜淑玲,问道:“玲玲,你那个叫潘文舒的同学,是做什么的?”
“她好像是在人人有家建材集团里面做秘书的。”杜淑玲说道。
“人人有家建材集团?”杜总若有所思状。
杜淑玲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