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白鹿说道。
“不在这里,那去哪了?”小飞花也是一愣,问道。
“那只有问她了”。白鹿坐到了沙发上池田之鹰的旁边,她早已认出来白鹿了,但是对小飞花没有印象。
白鹿对她可是丝毫没有怜悯,而女人折磨女人往往是最能下得去手的。
白鹿捏着池田之鹰嘴边的透明胶带,但是没有一下子扯掉。
尽管女人没有胡子,但是皮肤是有绒毛的,不可能是非常的光滑,所以要是撕掉封在嘴上的胶带,痛苦最少的方式就是快速的一扯而下。
可是白鹿却是慢慢的,慢慢的,一手扶住池田之鹰的头,一手慢慢的撕开胶带,这是很疼的一个过程,白鹿知道,所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飞花都觉的这么做太残忍了点,但是也不好为池田之鹰说话,只能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而她不时的捂一下自己的嘴,都觉的有点疼。
终于,胶带被撕掉了一半,池田之鹰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
白鹿说道:“你肯定知道我是谁吧,除了你知道的那些身份之外,我还有个身份,那就是莫小鱼的女人,我想知道,我的男人在哪里?”
小飞花看着白鹿的样子,心里在莫名的替池田之鹰担心了,看这架势,白鹿快要疯了的样子。
“那个,小鹿姐,还是我来问吧,免得你一不小心再把她给弄死了,我们就更找不到莫小鱼了”。小飞花走到旁边说道。
白鹿点点头,这个时候的确是需要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否则的话,这事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那个,这位日本姐姐,我记得在香港时你会说中文,是吧,我说的你能听懂吗?”小飞花笑笑问道。
“你们该知道我是谁,识相的,赶紧把我放开,坐最近的航班可能还能逃出日本,否则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们俩卖去做女支女……”池田之鹰咬牙切齿的说道。
“啪……”池田之鹰还没说完,就被小飞花打了一个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是没有耐性的,说吧,?莫小鱼在哪,我们找到他,我也不难为你,但是如果找不到他……”话没说完,小飞花跑向了窗口。
“小鹿姐,这是几楼啊?”小飞花问道。
“三十四楼”。白鹿说道。
“从这里摔下去,还能捡起来吗?是不是要用铲子盛起来,哎呀妈呀,想起来就觉得很恶心”。小飞花做呕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