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葛叔和古堡的佣人,一个个兴奋的朝聂瑶投去崇拜的目光。
而这一切聂瑶都不知道,她只是乖乖的躺在齐言的怀中。再次回到那张熟悉的大床,她睡的更安稳了。
齐言心满意足的为她盖好被子,起身的时候余光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床头柜,他打开抽屉,找出一支小瓶子,将里边的药倒出来。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葛叔看到齐言走出来,不解的问道:“少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找医生吗?”
齐言摇了摇头,将药瓶递给他:“这是避孕药,不用我提醒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少爷……”
葛叔惊恐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齐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连忙住了嘴,立马退了出去。
难怪这几天少爷都跟吃了火药似的,原来是发现了少夫人背着他偷吃避孕药,难道她不知道少爷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真是个任性的孩子。
葛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百感交集,将药物换了之后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装潢富丽的偌大寝室只剩下齐言与聂瑶两人,头顶上的水晶灯洒在暖白色的光芒,温柔的洒在他的发顶,如雕刻出来般的脸部线条坚毅柔美,眼眸紧锁住床上的人儿,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
微凉的秋风吹动窗前的流苏,摩挲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席卷而来的风吹动着男人浓密的长发,如蝶翼的眼睫毛颤了颤。
点燃的雪茄在黑暗中留下一点猩红,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吸了一口,吞烟吐雾,萦绕在身旁的烟雾将他颀长的身材衬得模模糊糊,像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