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荀好歹也是豪门出生的大小姐,若非是她父亲临走时提醒过她,让她好好把握住齐言,她也不会脱光了去勾引齐言。
如今勾引不成还被他羞辱,她哪还有脸继续下去,扯过浴袍包裹住暴露在空中的春光跑了出去。
浴缸内放满的热水还冒着热气,齐言确实累了,简单的冲了一个澡。
卧室内只有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床,哭红了眼睛的殷荀正坐在床头上低声抽泣。
客厅没有沙发,只有几张桌椅,置物室内也没有备用的被子,看来他们早就算计好了,势必要让齐言在这个房里过夜!
原本以为殷荀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因为浴室那一出齐言对她起了防范之心,在挑选睡衣的时候还特意选了一套非常保守的衣服,裤子还有皮带!
没错,就是皮带!
他还正担心殷荀会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扒他裤子。
一切准备完毕,齐言掀开被子就上了床,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齐言哥哥?”
床很大,两人隔的很远,叫了齐言一声的殷荀见她没有回应,悄悄往齐言那边挪了挪屁股。
又叫了两声,又往他身边挪。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齐言忽然睁开眼睛,厉声吼道:“你有完没完?不想让人议论新郎订婚日在外边过夜就老实点。”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凶我?”殷荀哭着问道。
齐言冷笑:“我只是怕脏而已,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矜持都没有,那跟出去卖的有什么区别?我之前就玩过那么几个人,染了病毒住了两星期的医院,你想让我碰你最好先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如果真是个处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帮你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