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警告对齐言完全起不到一点作用,非但如此,齐言的行为还越发恶劣。
若非这里是青天白日并且是花园内,聂瑶还真担心齐言会把她扒光。
扑过去张嘴就咬住齐言的肩头,故意要发泄一样狠狠的撕咬起来。
齐言目光闪了闪,低头瞧着小女人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耳朵,嘴角弯了弯,松开了手。
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上全是聂瑶的口水,齐言问道:“你属狗的吗?”
他的骨头简直太硬了,肉也是,简直就是那石头砌成的一样,难怪小宝不敢咬齐言。
聂瑶松开口,两排牙齿都累麻了,“你才属狗。”
“不是属狗的那你咬我干什么?”男人嘴角弯了弯,不知疲惫的追问。
聂瑶转身就要走,却被齐言一把给拽了回来,重新跌入他宽大的怀抱里,挣扎不开,聂瑶阴森森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闲的没事做,咬你磨牙怎么了?你还敢不服气?信不信不给你早饭吃!”
齐言扬了扬眉:“你敢不给我吃早餐?”
“你敢有意见?”秀眉瞪着齐言。
齐言非但没有生气,还很邪恶的笑了起来:“那我吃了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