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在纽约还没有人敢对我不利?”夜寒爵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笑。
齐言沉声道:“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我先走了。”
“好。”目送齐言离开,夜寒爵对司机道:“去舞城。”
司机将车子开到世纪舞城,夜寒爵是来赴陆末堔的约,才喝了两杯酒就感觉身体不大舒服。
“夜总,您怎么了?”陪着夜寒爵喝酒的女人像水蛇一样黏了过来。
夜寒爵冷峻的脸染上一抹杀意,一脚把旁边的女人踹开,刷的一下就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女人的脑袋。
包厢内的人齐刷刷朝这边看过来,穿着酒红色西装的陆末堔快步走上来,“怎么回事?”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夜寒爵收起手枪一脚将跟前的女人踢开。
陆末堔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直接把那个女人拖下去。
夜寒爵将外套甩在桌子上,走出包厢对自己的手下道:“去医院。”
陆末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夜寒爵要去医院又见他脸色委实不太好,当即跟了上去:“怎么回事?”
“酒里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非常烈的药。
看来齐言猜对了,有人活腻了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