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扯了扯嘴角,问安如雪:“你凭什么诬陷我?而且我有必要这么做吗?”顿了顿,聂瑶又道:“你无缘无故出现在我的房里,还跟着别的男人上床,到头来却说是我把你敲晕,我看你刚才在床上叫的也挺欢的,不像是被强迫。”
“那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安如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哭着抓着齐重的脚,道:“大伯,我知道今天表哥和表嫂就要走了,特地过来看望表嫂,可我刚进门就被她给打晕了,你看,我背后一定还有被人打过的痕迹,您让她拿手对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她干的了。”
安如雪回过身,撩开自己的头发,果然她的背后有一个很深的红印子,这么久了都没消,可以看得出下手之人用了很大的力气。
面对安如雪的指证,聂瑶柳眉轻扬,她长得很是美艳,素白的脸不施粉黛,远山眉细细长长,眉角微弯。
齐重朝聂瑶看过去,只是瞄了一眼聂瑶的小手就已经知道她的尺寸,道:“你作何解释。”
经过上次齐重私底下拿钱打发她的事情,聂瑶对这个长辈的敬重全无,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这句话您应该问安如雪,又或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毕竟,这两个人是你的下属。”
细手一指,聂瑶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不敢乱动的两个男人。
齐重循着聂瑶手指的方向翻去,脸上染上阴霾:“你们两个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
“求老爷饶命,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齐言看着齐重,而齐重则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我最后问你们一遍,要是再不回答全部拖出去砍断双手。”
两个男人吓得脸都白了:“老爷,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对了……之前有人跟我们说楼上出事了,我想着少爷刚过去,不在家里,就上楼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不知道被人被捂住口鼻……”
冷静下来后两人也渐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