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却听见总统大人说道：“留下来，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来接你回去。”
“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到时候再说吧。”总统大人平静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威严。
“好……”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麻烦你们了，这段时间，给你们带来了很多麻烦，对不起。”
聂瑶鞠了一个躬，留下一句道歉的话后转身离开。
总统大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越来越沉。
“峄城，瑶瑶瘦了。”好久好久，总统大人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温峄城如实回答：“我现在尽量让她适应吃西餐，但显然她很不喜欢。”
“二十几年的习惯不是想改就能改的掉的，有些东西，该放下就要放下了。”
“我放不下。”温峄城看着总统大人，问道：“难道总统大人放下了吗？”
总统大人选择了沉默。
离开之前谢君奇去看过聂瑶，但是聂瑶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谢君奇只好找温峄城要了钥匙打开门走进去。
屋子里像是被砸过一样，满地的瓶瓶罐罐还有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推开卧室的门，聂瑶此刻正站在串口凝望着窗外，谢君奇想了想，走了过去，冰凉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不要怪外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