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怎么回事?”车神还有点后怕,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卡约尔老奸巨猾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楚岩早一步察觉的话,恐怕这一会,他哥俩的小命,就载到这个老狐狸手里了。
“还能怎么回事,帮我把他扔到车里吧。”楚岩说话间将卡约尔拎起来,车神拎着卡约尔的腿,两个人一起将卡约尔直接扔到了那早已经岌岌可危的车头上方。
“砰!”的一声,车子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平衡,作为救命稻草的那一根树枝顷刻间断掉,车辆直接坠落山崖,而后不多时便传来了火光与爆炸声。
车神看着楚岩手里拿着的那块怀表,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重新回到了车子上,而就在车神重新回到车子上的瞬间,索诺奇娜则是快速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机,依旧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车神:“怎么样?你们问出什么了?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卡约尔?”
车神没回答索诺奇娜的问题,回答她这个问题的人是楚岩,他所驾驶的那辆车子车头破损并不严重,不过在他上车之前,他可是来到车神近前,车神将车窗降下,随手递给了楚岩一支雪茄:“那个老混蛋还真是狡猾,差一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兄弟,你现在的警惕性实在有些低,以后得注意点了。”楚岩说话间从自己的兜里将怀表取出来,递到了索诺奇娜的近前:“我想你可能会需要这个,你的问题没有答案,我们回去之后在详细的说吧,这里不是久留之所,先回城内再说。”
有了楚岩的命令,车神当即点头,不再耽误直接启动车子缓缓离开了现场,而楚岩在上车之后,看着那发生车祸的地方,若有所思的启动了车子,跟在车神的身后,趁着夜色的掩护回到了法兰克福城内,索诺奇娜长期包下的一家酒店套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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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之内,索诺奇娜手里拿着怀表,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十分的肯定:“这块怀表就是教父的怀表,不会有错。”
楚岩听到这个答案其实一点都不意外,他看着索诺奇娜,随即问出了一个自己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既然东西是你的教父的,那他在什么地方,你打一个电话不是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也许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楚岩心里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那个卡约尔显然和约翰沃尔夫冈不是一伙的,然而索诺奇娜却说卡约尔是约翰沃尔夫冈的心腹,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那个老者并不是约翰沃尔夫冈的心腹卡约尔,这件事情勉强还能够解释的通,但是,楚岩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那个老者,就是那个卡约尔,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点,楚岩是一无所知,只有找到约翰沃尔夫冈之后,才有可能弄清楚。
然而要想找到约翰沃尔夫冈,毫无疑问,在楚岩看来,索诺奇娜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够办到。
不过事情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当楚岩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索诺奇娜却是苦笑着摇摇头:“我已经至少有三个月没见到教父了,他的电话一直都没人听,上个月还干脆变成了空号,我不知道教父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办法联络上他。”
“怎么会这样?”楚岩有些失望,因为在楚岩看来,教父也就是与中国的干爹是一样的存在,要说女儿不知道干爹的电话这是一件绝对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种不可思议,恰恰就出现在了眼前。
“瑞克,皮尔斯,你们说,我的教父,他到底在什么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