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一切的答案,都会在楚岩进入地下室之后,得到答案。
很快,楚岩便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那是在另外一个类似库房一样的房间内,地下室的入口,就在地面的中间,原本上面铺着的是一块厚厚的地毯,现在,地毯被掀到了一边,露出了地下室的入口。
一般来讲,在农场的地下室,都是存放一些装满了美酒的橡木桶,不管是葡萄酒,还是啤酒,德国人有喜欢用橡木桶来存放的习惯。
这一个地下室,也是一样,当楚岩顺着入口处并不昏暗的灯光下了地下室之后,地下室内那一排排排列十分整齐的橡木桶干干净净的摆放在架子上,而在这个看上去很宽敞而且很整齐地空间里,却是飘荡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抽泣声。
如果换在别的场景里,这个哭声,几乎与恐怖片之内的经典场景十分的相似,然而,楚岩却听的出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索诺奇娜,当楚岩顺着索诺奇娜的声音找到她的时候,这才明白了,索诺奇娜如此哭泣的原因。
索诺奇娜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身躯,就那么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在她的身前不远处,是一个背靠着橡木桶的人,确切的讲,是一具早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当楚岩走过去之后,楚岩几乎是瞬间便认出了这具尸体的身份,正是约翰沃尔夫冈!
约翰沃尔夫冈,死了!
从他脸上死去时保持的表情来看,他死不瞑目。
楚岩走过去,伸出手在约翰沃尔夫冈的脖子上轻轻按了一下,躯体冰冷,毫无脉搏,确确实实的已经死了,而后楚岩轻轻坐在了索诺奇娜的身边,伸出手来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人死不能复生,你需要节哀顺变。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他们居然真的杀了他,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真的杀了他!”索诺奇娜脸上的悲伤是无法掩饰的,虽然有些悲痛,但是她的吐字却依旧的清晰而且,对于杀害约翰沃尔夫冈的人,她的恨意,更是难以形容:“教父为了战车集团的兴起和发展,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仅仅是因为一个怀疑,就杀了他,这些人,真的太残忍了!!”
“我们得离开这里,越快越好。”楚岩没有过多的去安慰索诺奇娜,因为楚岩很清楚用不着,他得把握好节奏,在这里继续拖延时间的话,搞不好伊万多夫的人就快要找到这里来了,到时候麻烦可讲究不是一点半点的大了。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给教父报仇!”索诺奇娜似乎魂不守舍,手里除了一把只剩下一颗子弹的手枪之外,根本没有多出来任何的东西,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索诺奇娜来这里,除了找到了约翰沃尔夫冈的尸体之外,根本就是毫无收获!
“报仇的事情回头再说,如果不现在离开,恐怕别说报仇,今天就要陪着你的教父一起死在这里了!”楚岩不再废话,扶起索诺奇娜之后,朝着地下室的出口快速走去,在走的过程中,楚岩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在这里找到了什么?除了约翰沃尔夫冈先生之外。”
“除了教父的身体,我什么都没找到。”索诺奇娜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语气里的失望并不明显,而楚岩也在索诺奇娜的动作中,观察到了一抹不寻常的气息,那就是在楚岩询问索诺奇娜的时候,索诺奇娜下意识的将胸前交叉的双手,向下按了按,这表示,她的胸口,对她很重要!
“小心一点,楼梯很陡。”楚岩并没有再次的追问什么,只是扶着索诺奇娜上了楼梯,在上楼梯的过程中,索诺奇娜的右手因为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而使得楚岩瞬间透过索诺奇娜的胸口,看到了一抹不寻常的景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