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突然有点儿急事,剩下的拜托你了!”
花惜颜把纸笔掏出来塞到他手里,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窗户,见帷帽男还端坐在靠窗的位置,拔腿就往家跑。
“诶,小七……”花灿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纸卷,见她跑远了,摊开了纸,“这……都写了些什么啊?”
除了“纸”以外,其它的他一概看不懂。
“还好我刚刚仔细听了……”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招呼汤婆子和彭婆子收拾完东西锁好门,一行人直奔纸铺店而去。
这时,对面二层蓦地出现了李龟年的侧脸。
他嗦着面片,边咀嚼边说:“不骗你,她真不知道结婚对象是你。”
“你把我喊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李瑾面露不悦,起身欲走,“若无其他的事,我便回去了。”
“哇,你生花获的气就生呗,怎么还迁怒我啊?”李龟年委屈巴巴地说,把另一碗面片往他面前推了推,“喊你出来吃饭的啊,该不会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了吧?”
李瑾不为所动,但却坐了回去。
“我知道你和她早在定亲之时就见过了,”李龟年夹了点咸菜,抖了抖腌水说,“我也猜到你去花府受委屈了,可一码归一码啊。”
“花获是花获,花惜颜是花惜颜;她前两天要退婚,那一看也是想反抗包办婚姻。”
“她还是很吃你的颜的,到时候要是知道你就是永王殿下,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