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慢走。”小哥把钱塞进袖口,殷勤地送她出了门。
花惜颜在宣纸上写下了“花炫的妆奁”,雇了辆马车回家拿钱,不多会儿,纸上的东西就全有了“√”。
圆形妆奁比她想象得好看许多,曼珠沙华般的花蕊略低于奁顶,如同勾玉的花瓣转开后像是磨圆了边角的紫荆花。
比某宝的花瓣款高级了不知多少倍。
玉笛也比她想象得好些,羊脂玉细腻温润,笛孔上还沿了细如发丝的金圈;奢华不失低调,简约中透着内涵。
装盒子里包起来才有仪式感。花惜颜看着车里的礼物想,差马夫把车赶去了纸铺。
抱了一摞盒子上车比划,除了马鞍盖不上盖儿外,其他的都差不多。
“都合适吗?”纸铺老板见她抱着剩下的小盒子进来,问,“要是小了的话,奴差犬子现裁个大的便是。”
“不必了,都合适,”花惜颜把盒子放在柜台上,笑道,“本以为你家在郊外,今儿一早就会关门呢。”
“哈哈,明儿才闭市,做一日便多赚一日的钱。”合作了大半个月,早就熟络了,纸铺老板笑道,“也是您来得巧,晚来半个钟头,老朽可就带着一家老小归家喽!”
“哈哈,耽误阿翁回家了,”花惜颜嬉笑着赔了一礼,“在下深感愧疚。”
“哈哈哈,老朽同您说笑的,”老板抚须笑道,从柜台下抱了一摞纸放在了柜台上,“您来的正巧,老朽正准备差犬子送去篱笆苑呢。”
“这是?”花惜颜揭起一角看了看,“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