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颜这才明白,为何包括“我”在内的六个孩子都是和老爹一模一样的褐色眸子,唯独花灿是金棕色的。
以前还以为他是先天不足。
花惜颜拂过她的脸,手指落在了左侧的四个小字上:“吾爱如意。”
可怜这么好看的人儿,年纪轻轻就没了。
屋外传来了略模糊的推门声,意识到老爹可能出来了,花惜颜忙小心翼翼地把白绸盖上,蹑手蹑脚地凑到了窗户旁。
花烁迎上去说了什么,成功把老爹堵回了屋里。
花惜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要推门离开,衣带勾在了一旁的画轴堆上。
随手甩了下衣带,没成想不仅没甩开,反而用力过猛、直接把画轴拽下来了。
眼看画轴“噼里啪啦”地滚了下来,她连忙扑上去抱住了书架。
最上面的竹简震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她的头。
登时砸得她眼冒金星。
“什么声音?”花获的声音响起。
“是颜儿养的小犬扑腾的吧,”花烁还是把她卖了,“方才我还见在颜儿的院子里扑腾呢。”
“又是炫儿寻的吧?”花获并未起疑,只是嘱咐道,“想养便养吧,只是要记得将爪子磨圆润些,莫伤了丫头。”
“阿爷放心,阿炫将爪子打磨好才交给颜儿的,儿也仔细看了。”
“那就好,”花获应声,又嘱咐了一句,“等下让汤婆子帮她梳洗一番,记得带上换洗的衣物。”
“听闻今年有什么‘水球’表演,若是着了凉,回来铁定要生病。”
“儿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