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杨钰环跃跃欲试,刚准备弯腰团雪球,裙摆就沾满了雪,“今日不曾带圆领袍,不然便能打雪仗了。”
“也是,”花惜颜拽了拽裙子,下摆也湿了一片,“裙子不太方便。”
“还有别的游戏吗?”杨钰环见她把裙摆抄起来系在腰上,弯腰在雪地里揉来揉去,好奇地兜着裙摆蹲在了一旁。
“如果有工具的话,这么大的雪可以弄冰雕。”她把手里皮球大的雪球扔进新雪里滚了几圈,雪球渐渐有了足球那么大,“现在可以先堆个雪人玩儿。”
“堆雪人?”杨钰环见她卖力地滚雪球,也跟着搓了个小雪球滚了起来,“得搓几个雪团?”
“两个就够了,”花惜颜蹭了一下红肿的鼻子,“你照着我手里现在的大小搓就行,我搓大的。”
两人明确了分工,不一会儿各自滚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回来了。
杨钰环手里的雪球足足比足球大了两圈,直径直逼一尺而去;花惜颜的“底座”也很夸张,直径近两尺的雪球重得拿不起来,只得一路滚到了指定位置。
把头放上,折了两根小树杈充当手,花惜颜从捡了几枚石子当眼睛和纽扣。
没有胡萝卜当鼻子,那就用椭圆的石块代替;没有红辣椒当嘴巴,徒手画一个吧。
花惜颜蹑手蹑脚地折回殿内,把披帛双了几圈后,围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好可爱啊”杨钰环看到成品后,搓着冻红的双手惊叹道,“跟布俑似的!”
“还缺点儿东西,不然更可爱。”花惜颜端详了半天,计上心来:干脆用雪做一个好了!
说干就干。
她在地上抠出了一个礼帽的形状,仔细捏结实后,将这顶雪做的帽子放在了雪人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