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顺着来时的路逃也似的回去了。
杨钰环福礼道:“恭送大人。”
侍女也跟着福了福礼:“恭送圣上。”
…
赏雪结束后,参加除夕宴的女眷们成群地去了望仙门等候。
没多久,仁宗那边儿的酒席也散场了。
花惜颜翘首以盼了半天,看到了微醺的老爹和郭虔瓘。
花惜颜先一步福身,说:“叔爷。”
“七丫头,”郭虔瓘应声,笑着说,“今日这身比昨日的好看。”
“我家丫头啥时候难看过?”花获打了个饱嗝儿,伸了个懒腰,“行了,你也回去吧,有事我去找你。”
“得,又卸磨杀驴呗,”郭虔瓘嘴上抱怨着,手还是小心地扶了他一把,“你确定能行?要不我送你俩回去吧。”
“我没事儿,就是喝急了点儿。”花获走了两步,虽然人东倒西歪,步伐倒还是正的,“你瞧,没喝多吧!”
这是咋了?花惜颜环顾四周,其他人都挺正常的,只有老爹跟梦游似的。
不是晨宴么?
怎么大早上还喝酒呢?
“虔易和云南王较劲来着;光比试不行,还非得喝酒,”郭虔瓘见她左顾右盼,解答了她的疑虑,“不把对方喝趴下还不肯罢休,这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他跟东北那小子都不是啥好东西,”花获猛地转身,若不是郭虔瓘一把抱住他,指定摔倒在地,“不仅鄙视他,我还要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