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的!只要能让我去看戏,穿啥不都行嘛,”李龟年捻起兰花指拍了拍他的胳膊,娇羞道,“人家除夕夜那么正式的场合都敢穿女装呢!”
……
李瑾换了一件淡绿色暗纹的圆领袍,奶白色宫绦1一端缀着玉佩,一端坠着银铃。
除了头上的檀木簪和固定领口的橙珠子外,依旧没什么重色。
相比之下,一身桃花红的李龟年就骚气多了;镶嵌了猫眼石的银钗光彩夺目,银莲步摇上坠了一排细密的流苏。
“你还真让我继续女装啊……”李龟年哭笑不得,果然女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这不是你强烈要求的么?”李瑾眼神颇为无辜,嘴角微微扬起的笑险些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发饰和衣服都是莫离的,记得折价赔给她。”
“阿瑾,你学坏了……”李龟年吐了吐舌头,抗议道,“明明是你套路我好吗?”
“兵不厌诈,”李瑾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说,“等下就这么挽着,全程不要松手。”
“放心了,这可是我的专长,”李龟年把吊挂在耳朵上的面纱戴上,一秒进入了状态、柔若无骨般的挂在了他身上,娇媚地声音又嗲又欲,“阿郎妾身想吃樱桃”
“……”李瑾白了他一眼,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戏还没开始唱,你倒是开起车来了。”
“哈?”李龟年一愣,接着哭笑不得,“我去,你在营里都经历了啥?!”
李瑾:“……”
“咳、哈哈……”李龟年也有些不好意思,尬笑了两声,“先排练一下哈,你把我想象成小姐姐;自家老婆,该调戏怎么调戏,可别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