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行呢?”花灿有些不知所措,笑也不是,板脸好像也不对的。
“如何不行呢?”花惜颜眨着无辜的褐眸,反问。
“……”花灿动了动唇,有些尴尬地笑了,“为兄也不知为何不行,私心倒是希望能行。”
“哈哈哈……”花惜颜不禁大笑,片刻又神秘兮兮地说,“对了阿兄,我今日偷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你说。”花灿学着她平日的样子,凑近了些。
花惜颜看着他的眸子,说:“二哥和京兆韦氏有婚约,下个月便要成亲了!”
“何时的事?”花灿不可置信地问,“为何从不曾听阿爷提起过呢?”
“我觉得是阿爷临时定的,”花惜颜把中午的见闻说了一遍,不禁笑了,“准二嫂的阿爷明显一头雾水来着!”
“哈哈,这倒是像阿爷一贯的作风,”花灿听完笑了,解释道,“司农寺和尚书省隔着承天门大街相望,往日里也听说了些韦章事的事。”
“其父一生清贫,其母常年卧病。”他想了想,说,“其妻前几年得了急症,他独自抚养一双儿女,鳏居至今。”
“难怪呢。”
花惜颜想起了孟家娘子,恍然明白了老爹“逼迫”对方把女儿嫁过来的用意:
韦氏怎么也是名门望族,文人骨子里又高傲,结了亲家便能正大光明地接济他们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