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女子看着语无伦次的胡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余光瞟见了坊巷门口的张时羲和麦伽罗,遂遥施了一礼。
本以为他们只是路过,不料二人直奔郭宅而来。
“张疾医!”胡氏瞥见了二人,自动屏蔽了一旁的麦伽罗,直冲到了张时羲的面前,“阿郎昨儿个便睡了,今日还没醒呢,你快去瞧瞧!”
“娘子,”张时羲叉手行礼,面露不忍,踌躇了片刻,还是实事求是地说了,“郭公已驾鹤西去了,还请节哀。”
“什么叫驾鹤西去了!”胡氏忽的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吼了回去,“昨儿个还好好的呢,这么大一大活人,能说……”
女子连忙示意婢女上前拉开她,替她赔礼后,引着二人去了前厅。
……
“郭小姐,”一入座,麦伽罗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老身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位是……”女子看向张时羲,礼貌又疏离地笑了笑。
张时羲道:“这位是老朽的师叔,鬼医麦伽罗。”
“久仰,”女子显然没听过麦伽罗的名号,出于客套还是问了句,“麦疾医方才说有一不情之请,还请您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