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诶!”花惜颜惊异地点了点头,“利用分店作掩护,一般人很少会把传递消息和小吃店联系起来。”
“所以咱都不适合玩政治,”李龟年哈哈大笑,说,“最多当大佬背后的小弟。”
花惜颜笑着把冰鉴里的水控出来,道:“就怕是小弟也干不好啊。”
“干小弟就无所谓了,”李龟年说着,帮她把冰鉴搬到马车上,“干不好最多也就是误导一下大佬,惹不出什么事儿来。”
“也是,”花惜颜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但我还是得抓紧攒钱做军费,石堡城才结束战事,瓜州又起战火了。”
“小姐姐,你都不问我一下么?”李龟年见她把清理出来的面渣倒在油纸上,故作严肃地说,“阿瑾出征,至今生死未卜呢!”
“他肯定没事儿,”花惜颜不以为然地举了下木铲,道,“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还能安心在这儿跟我扯皮?”
“哈哈,也是。”李龟年摸了摸额角,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锦囊,“喏,某人给你的手信。”
“……”花惜颜白了他一眼,道,“不要,我跟他又没啥关系。”
“又不是定情信物,就一破石头,”李龟年把手伸到了她面前,逗弄道,“当真不要?”
“好东西我都不要,要他块破石头干嘛?”花惜颜已经把操作台收拾干净了,“去外面等着,我要锁门了。”
“哦,”李龟年顺从地走到了外面,趴在窗口上看着她扫地,“真不要啊?信使人肉带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