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两件不搭边的事呢,”花惜颜用了最简单的话讲述了一下行动轨迹对于疫情传播的重要参考性,“确定了您的行动轨迹,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排查是在何处中的蛊。”
“哈哈,朕何曾中蛊啊?”仁宗摆了摆手,慈祥的笑容和李叔如出一辙,“你会错意了,朕找你来,是想问问蔬菜大棚的事儿。”
“诶?”花惜颜有些意外,他怎么会知道蔬菜大棚的事儿呢,“可小女子瞧着您的手臂有处伤同中了落神蛊一样……”
“你是说这处的伤?”仁宗撸起了袖子,挤东西一样掐了掐上面的红点,“前两个月突然长出来的红痣而已,尚医局瞧过了,说没什么大碍。”
“可那分明就是……”花惜颜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她想起了郭虔瓘背上的伤,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差别,但仁宗的创口似乎更浅、更小。
看起来确实更像鲜红的小痣。
花惜颜稍稍松了口气,多半是疫情让她有些神经过敏了,以至于看到相似的东西就本能地联想到一起。
“放心,”仁宗似是在安慰她,又似是自我安慰,“若是朕真和虔瓘中了一样的蛊,尚医局早就会告知朕了。”
也是,这个蛊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如果仁宗真有什么问题,尚医局的人早该就发现了:“陛下所言极是。”
“方才朕就想问来着。”仁宗脸上的笑掺进了几丝疑惑,“何故称朕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