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虽然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但小女子还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太乐观的消息。”
花惜颜本来不想打击他,可一旦应下、但凡没达到他的预期,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你说,”仁宗点了点头,“朕能理解的。”
“小女子的大棚之所以成功,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兄长在种植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经验。”花惜颜实话实说,“如果是自己种植的话,果蔬的幼苗怕是一早就夭折了。”
“你是想说……”仁宗眼仁一转,道,“这个大棚是你阿兄研制成功的?”
“嗯。”花惜颜点了点头,应声。
“可据朕所知,令兄长中没有一位在种植方面有经验吧?”仁宗想了想,除了常年不在家的老四以外,其他人他都认得,“莫不是灿儿?”
“!?”花惜颜眨了眨眼睛,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陛下,您方才称呼家兄……”
“灿儿,”仁宗又叫了一遍,反问了一句,“有何不妥么?”
当然不妥啊!花惜颜挤了个笑:只有特别相熟的人才会这么称呼吧?
以她对老爹的观察,他和玄宗是最普通的君臣关系,根本和关系好搭不上一点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