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有难言之隐?”仁宗见他愁眉苦脸,又加码了新条件,“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你能将大棚种起来,条件随你提。”
“小女子可不可以……不同永王殿下成婚?”花惜颜犹豫了一下,觉得不提兴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虽然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小女子素来不在意俗世的眼光,故而想主宰自己的人生。”
“!”仁宗的眼睑微微抖了一下,恍惚间,面前的女子竟和心中埋藏已久的某个面容重合在了一起:
「我想主宰自己的人生,哪怕只有那么一天。」
“不可!”他条件反射般地矢口拒绝矢口否决,伸出去的手刚触碰了她的手腕,又如触电似的猛缩了回来,“别的要求你都可以提,唯独这个不行!”
“……”花惜颜抿了抿下唇,垂首看着脚前的空地:提了又不同意,那还让提个屁啊!
“丫头,”仁宗躲开了她的眸光,声音里隐约夹杂进了几次哀求,以后完整的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别的都可以提,唯独这个不行。”
“这婚约是采……”他顿了顿,换了个说法,“嗣恭的阿娘留下遗言,让朕务必让你俩成亲。”
“???”花惜颜不理解穿越的那位前辈这是个什么操作,哪有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痴女的?
莫不是穿越剧看多了?
“朕知道她是何意,”仁宗的话解答了她的疑虑,“她临终之前,让朕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嗣恭的性命。”
“尽管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了朕,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接着说,“虔易那时便已经是上柱国了,若是娶了你为妻,他必然会替朕护得嗣恭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