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花惜颜摆了摆手,颇为无奈地说,“阿爷不准我入仕,也不许我参军。”
“阿爷会这般说也在情理之中。”花炫倒是挺理解花获的心情,“若我是阿爷,也不舍得你像男儿一般入伍参军。”
“虽说我们家祖上有孝烈将军这么个女扮男装从军的先例,但这么多年也只有她一人。”他接着说,“女子本就体弱于男子,只是和男子并驾齐驱就需花上数倍的努力,若想像阿爷一般建功立业,没有百十倍的努力怕是不成。”
“这是自然,”花惜颜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颜儿说想入伍参军也并非是一时兴起。”
“这点我倒是瞧出来了。”花炫盯着她的眸子看了两秒,浅笑道,“你虽是女儿家,骨子里却比包括我在内的兄弟们更倔。”
“只是打仗并非是过家家,战场上瞬息万变,稍有不慎便再回不来了。”他尽量把后果说的委婉些,“可你若真想好了,为兄倒是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阿兄的好意,不过我已经有法子了。”花惜颜把仁宗拜托她种粮食的事情大概地说了一下,“到时圣上下诏,金口玉言,阿爷饶是再不情愿,也没辙了!”
“可我怎么觉得圣上此番别有用意呢?”花炫顺了下后脑勺散落的碎发,若有所思地说,“虽说禁中不曾有大棚,但却有和大棚相似的温室。”
“再者,这般精心种植出的粮食,人工费与成本皆数倍高于市价,到时既解决不了饥荒,也没办法大规模种植。”
“阿兄的意思是……”花惜颜想了想,“圣上这是在刻意支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