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般神奇?”
安庆阳小心翼翼地托着锁头,轻轻流转的眸子里塞着呼之欲出的期待。
“那是自然,”武落衡目光柔和的看她,“本宫让人在锁里刻上了你与瑾儿的名与字,最多一个月,你便能得偿夙愿。”
安庆阳的眼睑蓦地舒展,如获至宝般地将同心锁塞进了袖子里。
片刻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又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奉到了她面前:“多谢姨娘美意,仁皎不能收……”
“你若不收,便是与我生分了。”武落衡巧笑盈盈地将锁塞回了她的袖子,“你知道姨娘的脾气,若是不收,此后便再不让你来了!”
“……”安庆阳垂眸,转瞬抬起头福了一礼,“多谢姨娘,仁皎却之不恭了。”
“跟我还这般客气,”武落衡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笑得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阿兄诞辰在即,嘱咐你的事儿可帮我打听了?”
“唯,”安庆阳应声,错开目光扫了下她身旁的小昙,将安禄山嘱咐的话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阿爷这些时日迷上了弩机,闲暇时候便在家练弩。”
“弩机?”武落衡眉头微揪,“阿兄近日迷上这个了?”
她虽不曾上过战场,但也曾跟随仁宗巡视过几次兵营;弩机笨重,需得两人合力才能转动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