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郊外寻张疾医了,”花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麦伽罗的行踪,眉头紧蹙道,“最快也得日才能回来……”
“落神蛊来势汹汹,阿爷本就一身旧疾,”花炫忧心忡忡地说,“再加上郭叔爷猝然离世伤心过度,体质更加大不如从前……”
“这种蛊……应该不会发作的极快吧?”花炜的声音都颤了起来,虽然他是在场年纪最大的兄长,但却求救似的将目光投向了花炫,“阿炫……你走南闯北见识多,落神蛊是不是得个月才会发病啊?”
“弟也不清楚,”花炫轻轻地摇了摇头,越来越小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底气不足,“叔爷当时撑了数个月,阿爷想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花灿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把麦伽罗的新发现告诉他们:
现在还鲜少有人知道落神蛊也是分母蛊和子蛊的,母蛊发病快,子蛊发病缓些。
但无论是哪种蛊,蛊虫吞噬心脏之前找不到解蛊之法,死亡率都是十成。
“可?”花炫察觉了他的异样,“可什么?”
“可……虽然短时间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师傅至今还不曾试出药方。”花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隐瞒下来,“若是不能在发病之前找到解蛊之法……”
此言一出,花炫和花炜对视了一眼,皆噤声了。
“颜儿,你怎么了?”
见花惜颜一直没开口,花炫有些奇怪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阿爷不会有事的。”
“……”花惜颜无言地看着他,更加懊悔没早早就偷偷留去塞外。
本想着等麒儿与麟儿百日宴之后再做打算,可如今的局势,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
“见过诸位公子,七小姐,”家仆躬身施了一礼,“大公子差奴来请诸位到前厅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