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深意清楚地瞧见他脸上恶劣的笑，紧跟着被他拉进旁边的男厕所里。\r
几乎是一进去，下一瞬，那两个人就走过来了。\r
只来得及瞥见她的裙摆。\r
“……刚是不是有个女人进这里面去了？”\r
姜深意听见其中一个在外面这么说。\r
她无意识地屏住呼吸。\r
另一个女人说，“是的，而且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r
“那，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r
“不了吧，万一撞见什么不该看的……我对那些可没兴趣。”\r
安静两秒，高跟鞋的动静逐渐远去。\r
姜深意的神经还在紧绷着，唐暮成看在眼中，凑到她的耳畔说话，“你猜你待会回去，她们会不会认出是你？”\r
姜深意立刻抬起脸瞪他。\r
恶趣味的男人。\r
因为她把他比成鸭子，在这报复她呢。\r
先回吃饭房间的人是姜深意，她心里直打鼓，确实担心被那两人认出。\r
她正心不在焉地和沈寄北说话，唐暮成晚一步也回来了。\r
不知道谁问了句，“成哥，你这么久出去干嘛了？”\r
“接了个电话，”唐暮成停顿了下，“顺便去了趟厕所。”\r
刚才出去的两个女人对视，“成哥，那是不是有个女的也进去了啊？”\r
姜深意差点被水呛到，飞快看一眼唐暮成。\r
唐暮成看着挺乐的，专门对着姜深意这边说：“要真有女人进男厕所，那估计是偷情去了，还能让我瞧见？”\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