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上次派出所民警来问话的那天开始,张芳的情绪就变消沉了。
林丽丽我们想了很久的原因,也找不出任何的头绪。
霍懿婷说:“别管了,明天问她一下就好了!猜也猜不出来,还急死人!我警告你们俩个,结拜的事全听张芳的!就是再离谱、再无法接受,都给我忍着!不能唱一点的反调!现在找一个实心实意对你好的人,多难啊!”
林丽丽和我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霍懿婷还说,她真认识一个会看吉日的人,她会求人家帮忙选个吉日,届时就去把结拜这事儿办了。
商量完后,因为彼此的家南辕北辙,所以到了岔路口,我们就各自回家。
我一边走,一边开始默默背诵历史的提纲,管它能回忆起多少,时间是金钱啊,记一点是一点呗!
一辆高级轿车突然急刹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车窗摇下来后,魏然的爸爸魏大山,笑嘻嘻地伸出头来叫我:“儿媳妇,来,上车!”
“我才不是你儿媳妇呢!别乱叫!让别人听见,我还怎么好意思见人!”我不客气的回道。
“你个丑丫头,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儿子多帅哇!是你们一中的校草呢!多少人想把他除了,占为己有,你还嫌弃?”
这个不正经的爹,真是让人头痛!我是想把魏然这个校草除了,可他家的小崽子傲娇得很,还喜欢别人,那么容易除的吗?
我打算不理魏爸爸,准备继续走。
“儿媳妇!”魏大山不紧不慢地叫着,叫得我火起。
“不是告诉你,不要叫了吗?”我上前一步,梗着脖子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