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醒醒！”
熟睡中的人儿被几个声音吵醒。
疲惫的人儿闭着眼，抬起手挥了挥，想要驱走这些烦人的“苍蝇”。
就在这时，脸被什么东西拍打着，有些疼痛。
余美仁皱眉，睫毛颤了几颤，缓缓睁开眼睛。
令她猝不及防的是，入眼的是几个稚嫩而陌生的小脸，刚刚是她们用手把她拍醒的。
几个女孩儿头发凌乱，身上和脸上肮脏不堪。
几人蜷缩在她身边，瞪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她。
她往后缩了缩，皱着眉从地上坐起来。
心里疑惑，怎么今天做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梦。
一会儿是恶妇人，一会儿又是几个莫名其妙的小女孩。
“你是从陆川来的吧？我是从灵川来的，她们是从浦川、苹川、汕川来的！”
说话的女孩蹲在她跟前，见她有些怔忪，以为她是害怕，于是主动向她介绍起来。
那说话的女孩说话夹杂着地方口音，但余美仁还是听清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灵川？”
余美仁重复着这个名字。
依稀记得那两个恶妇人提过这两个字。
难道梦还没醒？
她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眼里泪水打转。
疼痛太真实。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特别小，瘦弱而纤细。
不！应该说是整个人都很小！
“这是哪儿？”
她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