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很闷骚，心里有话却不说。
林念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而找了薛城飞，去叶如珊的病房，然后他才走出医院。
玄门的秘密基地很多，就像医院旁的咖啡厅。
所谓狡兔三窟其实一点都没错。
“说说吧，查到什么？”
“看看吧。”夏赫把一份文件推给林念歧。
林念歧接过文件袋，快速地打开，抽出一叠纸。
上面全都是记录着一些有关林念歧的点滴。
就连每天的下班时间，饭局，哪些人，都记录的十分准确。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的事，似乎都在这上面。
林念歧的眉心紧蹙。心里却已经有了底。如果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是巧合的话，这些又说明了什么。
矛头直指那个人。
林念歧“啪”地合上文件，“俄国特工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夏赫唇角上扬，“现在很混乱，他们没想到会去突袭。一些大型基被轰炸了一大半。”
“不过林哥，这也算是个理由，有时候就该给他们挠挠痒。反正这仇迟早得结。”夏赫说得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