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虽然也是偏瘦，但是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还没有开灯，只是随手摸了摸她的脸。
摸到的，都是骨头。
她现在已经瘦到了什么地步了？
楚离弦甚至都想问，有没有七十斤？
乔子月眼睛瞎掉的那两年里面，他专门去学了一些化妆技术和辫发型设计。
楚离弦现在甚至都要怀疑，她的脸，还能不能化妆。
她的头发，还能不能扎发……
都已经瘦到了这个地步。
“砰——”很小的一声，房间里面突然间大亮。
楚离弦被突然的强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往声源处看去。
是季辰风。
此时季辰风洗净换了一套衣服。
虽然刚才他们在海边的时候没有灯，但凭着月光，楚离弦知道，他穿的是一身黑色西装。
而现在，季辰风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身是一件白色衬衣，很有一种家居范。
“怎么样，看到了吗？看到了现在的她吗？知道她过的有多么的痛苦了？”季辰风开口。
闻言，楚离弦转过头去，看乔子月。
刚才开灯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有片刻的发黑，恢复过来之后直接看向生源。
然而，现在这么一回头，楚离弦突然间发现，自己像是看到了一个极为陌生的人一般……
他的手还停留在乔子月的脸。
然而此时，手有些发抖。
这……
真的是乔子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