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独倾被打断话语,皱眉看向萧木染,眼里诧异一闪而逝,冷笑一声,说道,“怎么,不敢让人说了?”
萧木染从南宫子卿座位后走出来,眼睛一直看着枚独倾,在对方越加不屑的眼神里,开口说道,“你想说,南宫子卿并不是枚皇亲子,对否?”
枚独倾一愣,竟没想到萧木染说出来。
萧木染不理她有没有回答,继续说道,“你想说,南宫子卿假借枚皇亲子身份欺瞒枚临栖,对否?”
依然不等枚独倾回答,萧木染冷眼问,“你想说,我子卿哥哥不配当南旬帝,是否?”
枚独倾想了想,确实是自己想说的,虽然不清楚南宫曦樾要干嘛,看见枚临栖微变的脸色,还是点了点头。
萧木染冷笑一声,说道,“我子卿哥哥配不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能力把他拉下来不是?”
枚独倾一噎,阴冷的盯了萧木染一眼,杀气渐渐展露,萧木染没看见,自顾自继续说道,“枚独倾,你心悦我娘亲,所以把我子卿哥哥当成他的替身是吧?你认为你的爱是坚贞不渝,但其实很恶心!”
枚独倾脸色难看,眯眼看着萧木染,眼里的阴翳几乎形成风刃,“南宫曦樾,呵,你真的是南宫曦樾么?”
萧木染扯了扯嘴角,只要南宫子卿认同,天下人都知道她不是南宫曦樾,又怎样?
“我是不是南宫曦樾,你很快就知道了!寄予南宫子卿的人,多该死!”说罢,还不待人反应,右手一翻,利刃平躺在掌心,反手一握,背于身后,而左手指甲在腰间一滑,便夹出短笛,送至唇间轻吹,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让人分神抵抗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冰煞插进枚独倾胸口。
笛终人亡!
到抽泣的声音一片片响起,只见青衣女子冷眼拔出利刃,鲜血却一滴也未沾上那人,她嘴角轻勾,露出嘲讽的幅度,眼里确是睥睨众生的光芒。
“就算我不是南宫曦樾,但我始终是西泯,南旬,北域的公主!我的存在不是为了别人,那么那些人的鲜花,掌声,嘲讽,唾骂,又与我何干?”看着枚独倾的尸体缓缓倒下,萧木染目光放空,遥远的似穿梭时空。
南宫子卿眸底精光一闪,勾着嘴角拉住萧木染,将人拉上首位与他一同而坐时,安抚的拍了拍萧木染还在颤抖的手,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都不一定能把那老家伙给解决掉!你居然还内功了。”
萧木染“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啊哈哈,我也能当”大侠了注意到所有人都看着首位,萧木染的话音戛然而止。
君亦槿椅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萧木染为了维护南宫子卿杀人,看着她冷脸,看着南宫子卿与她贴的如此静,看着像是全世界只有彼此,看着她因为南宫子卿一句话放声大笑。
南宫子卿既称帝,与他同位的该是妻,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兄妹在一起,却因为他已经不是禁忌了。
如果萧木染知道他所想,绝对糊他一脸大姨妈!什么鬼?他喵的南宫子卿就是她的哥哥好吧!就算不顾伦理,人家是受,对女人是没兴趣的,还有,苏祁这位在呢,能把南宫子卿掰直就已经是万难之难了,又不是谁都想楚悦,看上了就下药。
当然,萧木染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