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话都没好好说上两句,凭白挨了一顿打。嘶……这不说还好,你这一提,我浑身都痛……”反正都被她看出来了,季研索性也就懒得再去掩饰,把事情摊开说,说不定芷兰还能给她出谋划策。
“李落雁的性子有点跋扈,慢慢接近才行,但他终究是个男子,只要是个男子就会有心思细腻的地方,你只需……”
只见夏芷兰抿嘴一笑,后面季研就跟着点头,“你这个法子甚好!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外面夕松有些汗颜,就你这榆木脑袋,能想出个啥吧?
“主子,现在去哪?”
“去一趟太傅府。”
“是。”夕松低应一声,扬起马鞭,马车开始缓缓前行。
夏芷兰低首,轻拍了季研肩膀,示意她不要心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心急。”
“听你的,都听你的!”
“你可知方才那几位是谁?”
“青词不知。”听她语言平缓,莫名的,他竟把脸撇向一边,眼圈红红的耍起了小性子。
李琳琅递了他一眼,起身熄灭了香炉中的熏香,“你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