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易逝,连这样温柔的城市刮起的风都如刀割一样打在身上。也许起起落落太多心也冰凉的用开水烫都无可救药。也许此时的心酸难过都只是睡大街时的一小点凉。
舍弃了自由心却一直流浪,我深知那是无处安放,无家可归,我残缺不全的躯体留不住那不羁放荡的灵魂。害怕了漫无目的流浪,远方的梦早早地碎在现实之前,伤感也早在长大之前刻在骨子里面,烙在心上。
我拼了命的喜欢过喧闹,但我依然深爱一个人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路灯昏黄,影子拖拖拉拉地在脚底下。
最害怕沉沉的睡去又醒过来,如同吃饭一样刚吃了一半就把烟头掉进了饭碗。而还没天亮就醒过来无非就是伸长了脖子看向窗外,没多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烟草味道。
彷佛一生遇到了那么多人,都没人能让我把心事说给他听,还不如这不经意变得漫长的深夜。连折磨着我的缘由我都找不到,而更让人耻笑的是哟居然泪流满面。
同全世界都说了晚安,而我却为了睡的着翻来覆去,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羊不知道数到几万只。可我依然坐卧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悲可哀。
失去了什么,拥有着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细想来,遇到了那么多的人和事,走过那么多人心险恶的地方。失去了。什么都无关紧要了,至少没有道德沦丧,至少没有人格分裂。至少还完完整整活着。细想来,匆匆忙忙的就过来了,可以说不记得到底失去了什么,亦或是拥有了那些,总是心像被浸猪笼,越沉越深。
我还感慨说,好想好想痛哭一场,像正常人一样撕心裂肺的哭一场。可沉下去的心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荣辱不惊。这也算我的悲哀,不同于常人的忍受能力,不同于常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于常人的经历,不同于常人的生活方式,不同于常人的想法,不同于常人的思考方式,总之不知道怎么了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偶尔会和这个世界不契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是同一种结果,我把自己排斥在这个处的不错的环境。如果说快速的融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是一种能力的话,显然我能力出众,显然我玩的游刃有余。
我曾经亲手毁了我拥有的一切,我亲手把自己埋在了这片阴森森的土地里,我憋着一口死气。小心翼翼地被氧化,静悄悄的消逝着。
到如今我都不明白命运到底给我下了多少圈套,明明有父母却如同孤儿一样活着,明明深知前途唾手可得却非要倔强的像狗一样活着。
时过境迁,再回头,可留恋的都已经纷纷扬扬了,可回忆的都演绎的真假难分了,而我也不再少年郎了,我深谙这世间柳暗花明起起落落,怎么过活都并非活着,还探求怎么过活。
爱这繁华
是因为我曾深爱过那片枯山
爱这过活
是因为曾不知怎么过活煎熬
罢了,等倦了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私心杂念。我便用多年积攒的积蓄买些牛羊猪狗,与它们为伴,与清风为伴,与绿草为伴,与蓝天碧海为伴,踏着雨后的草地,嗅着干净到不舍得多呼吸的空气,做个牧马人,挥着鞭子,骑着骏马,驰骋在牛羊猪狗的世界里,为友为师。它们吃饱喝足归圈是,我便能偷偷摸摸点起油灯伏在小书案上一手握笔一手抚摸着我亲手养大的牧羊犬,写着这干净带给我的微笑,善良美丽。若是能相遇一善良女子,她知我心意,我便拿我的天空大地牛羊猪狗还有遍地的苜蓿花绿草当作聘礼迎娶她,与她成婚生子,相伴到老。如若遇不到,那我便早早从几公里外凿石头造墓,再选一块质地极好的青岗做墓碑,并早早刻上:“这是一个牧马人的墓,他一生做了很多,但他做的最好的就是你看的见的这些牛羊猪狗,若你喜爱请把那只年迈的犬葬在我的墓旁,小帐篷里全是青石,请记得他的名字叫余生,我叫效颦。谢谢你,至少你不是最后一个。”
夜真的深了
酒醉的人在酒吧门口隐隐作呕
环卫工人在路边坐着打着哈欠
发烫的路灯哭诉着
恼人的蚊虫趴满了灯罩
不知是安慰还是讥笑
也许是天要亮了
天空中看的见还是天空
我握着鲜血淋淋的刀
跪倒在孤独的面前
我荼毒了我的孤独
如同我廉价贩卖了我的自由一样
即使愧疚的发抖
还面目狰狞的诅咒着一切
像极了神智不清的疯子
哭着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