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王长贵!“王长贵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丁家人一听,顿时惊奇起来,王大仙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大半夜的跑来自己家做什么?丁老头此时也是满心疑惑,忙叫儿媳去开了门。
王长贵当先进了堂屋,一见着丁老头,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丁老哥,我今夜前来你家中,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我听说下午徐兄弟在你家门前听你讲了个关于一枚玉佛的故事,你还曾记得那玉佛是个什么模样吗?”
丁老头立马点头道:“自是记得,敢问大仙,怎么突然向我问起这事儿?”
王长贵没有直接作答,而是从怀中把那枚在碉堡中找到的玉佛给拿了出来,递给了丁老头道:“老哥,你且看看是不是这枚?”
那丁老头的眼神乍一落到玉佛之上,脸色顿时骤变,颤着手将其接了过去,走到油灯前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同时说道:“就是它!就是这尊玉佛,四十四年了,真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着它……”
徐云德见状,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不会真这么巧吧!丁老叔你可看仔细了,这当真就是你故事里讲的那个玉佛?”
丁老头回话道“不会错的,这枚玉佩虽说只跟过我三个多月,但我是亲眼看着那老和尚将其刻出来的,绝对不会认错!大仙,敢问您是如何得到它的?”
徐云德闻言,又疑惑的问向王长贵道:“老道,你咋会猜到这块玉佛就是丁老说的那枚的呢?”
王长贵道:“这玉佛是我们无意间所得之物,它曾被道深的老僧开过光,以它的灵力绝不会被七个新生的阴灵所击败,起初我也并没在意这些,但当此物一入我手之时,便觉内里一股邪气似欲破壳而出,幸好被佛的灵气给封印住了,下午我在家中又以灵符试了一试,见这玉佛确实不是寻常之玉所刻,当下我便猜测这石头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孽障之石,恰巧晚饭时又听徐兄弟你讲了丁老弟的故事,所以这才起了疑心。”
徐云德一听,不由感慨道:“天底下还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也太他娘的邪乎了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似乎也是觉着此事过于巧合,随之又问道:“丁老哥,当年那和尚有没有给你留下些其他的话?”
丁老头答道:“有的,那老和尚我说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唯有将这玉佛带在身上,才能消难,而后还说这玉佛不论是被偷了还是被盗了,都不要去理会,此外四十年后,这玉佛不论在何人身上,都会给其带去极重的灾难,是十死九生的!除非碰见高人替他消灾解难,那便是极大的仙缘。”
王长贵一听这话,脸上神色更显凝重起来,随之若有所思的说道:“丁老哥,这玉佩暂且先交给我吧,等过些日子我自会归还与你。”
其实那丁老头原本也并不想要,忙将其交给了王长贵,并摆手道:“大仙,这玩意早在几十年前就丢了,我也无意找回,如今在你手上,你就只管留着吧,不用再还给我了。”
王长贵接过玉佩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时候不早,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徐兄弟我们走吧。”
离开了丁家之后,徐云德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老道,那丁老头说这玉佩乃是他四十四年前丢的,而那个老和尚却说四十年后拥有这玉佛之人会有血光之灾。碉堡里的几具女尸死了也差不多四年,也就是说四十年的关卡,玉佛很有可能就在七女之一的身上,照此说来那七个女子之死,便极有可能与这玉佩有着莫大的关系!”
王长贵点头道:“是呀,这孽障玉石乃是大凶之物,古时既然能克国败亡,而今克死几个人也实属正常,只是那几个女子却是时运不佳,撞到了这必死的枪口之上了。徐兄弟,此事缓不得,既然那七只女鬼与孽障玉石争斗过四年之久,难免会被邪气所熏,如今逃出生天,若被它们寻得契机,化作什么大魔巨恶之物,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徐云德面色一沉,忙点头道:“既然如此,咱这就动身去镇上吴家!”
王长贵道:“我在村头等你,你且去孙家跟孙老爷打个招呼,以免他不知你去向,会担心,若刘萍那丫头要与我们同去,就只管让她来便是。”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便当先往孙家跑了去,王长贵则直接去了村头。农村的夜本就特别寂静,今儿又是过半年,家家户户都闭门在家过节,乡村小道上更是难见人迹,加上稍有些阴天,月儿被黑云所遮,所以更是平添了几分恐怖之感。
王长贵蹲在村头等了不一会儿,便瞅见徐云德晃晃悠悠的骑着他那辆洋车,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身后却并没见着刘萍的影子,稍惊道:“怎么?丫头没来?”
徐云德却是摇头道:“妹子没在家,听孙老爷说我们俩走后不久,村里的什么小兰便去了他们家,说她丈夫二奎两日前去了镇上,走之前跟她约定好了今日会回来过节的,却等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儿,加之前几天宋太平那事儿,小兰又有些害怕,所以便去找了孙季,叫他帮忙找寻丈夫。这会儿,孙季跟妹子多半就在去往镇子的路上呢!”(未完待续)